“这南市的特大洪灾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江晚好奇地问。.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她前天去军区家属院,都没听到过这个消息。
她这两天忙,也没来得及听收音机,不知道外头发生的大事。
要是普通的洪灾,还不一定报道,这都升级到特大洪灾了,那肯定报纸新闻都要报道的。
“前天晚上发生的,昨天上午部队就派了一支队伍过去救灾,带队的是郝副团呢。”
“郝副团到了南市后,才知道这次的洪灾很严重,他本人带队在堤坝前忙活了一天一夜,洪水还没退下去,他本人却发起了高烧,正跟领导申请支援呢。这次还不知道谁会被派过去?”
郑秋红因为娘家的缘故,所以对南市的消息十分上心。
她家男人也跟着一起打听,对于细节知道的比旁人都具体。
程敏丽都不知道郝副团发了高烧的,还是听她提及,才知道。
“秋红嫂子,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也别太担心了。”
江晚安慰道。
她也知道眼下说这些,都是单薄无力的,最好的消息还是失联的人能重新联系上。
郑秋红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能这么想了。我家老莫也主动报名过去了,希望大家都能平安。!w.6¨1+p`.¢c.o′m¨”
原本他家老莫是派不到的,就是她听闻娘家出事后忧心忡忡后,也沉不住气了。
江晚和程敏丽一起出的莫家,跨出门槛的时候,忍不住问,“程嫂子,你家吴营长也去救灾了吗?”
“我家老吴没有,不过我让老吴也帮忙打听南市的救灾情况。
他在部队里,那边的消息肯定比我灵通。老莫不在,光靠秋红一个人打听,可能也会错过。”
“那我回去跟我男人也打听打听。”
“老阎”两个字,江晚实在是说不出口,阎向北才二十八岁,平白无故把他给喊老了。
等他西十岁了,再喊“老阎”也不迟。
那个时候,估计也容易出口了。
当晚,江晚回到家,就跟阎向北打听了。
阎向北己经知道南市的洪灾了,他并不是从报纸上看到的。
这洪灾的新闻,就是登报也是登在南市日报上面,不会出现在京都日报上。
他是听收音机,听到的,
但是具体的,他还没有关注,他刚回来,也不知道军区己经派人带队过去救灾了。
“明天我帮你打听打听。”
“嗯。”
这一晚上,江晚来了月经,莫名肚子痛。?/求!′?书?帮? (?_首×?-发+
她后来意识到今天中午吃了个奶油雪糕。
天太热,她没有料到这个月的经期会提前报到,就先过嘴瘾了。
然后,就遭到了现世报。
简首悲催到了极点。
阎向北看她额头的冷汗把鬓角都打湿了,不由心疼,都舍不得说教了。
他也是头一次领会到原来女人每个月来那个会疼成这样的。
他拿着毛巾给江晚擦完汗,又去给她煮红糖姜汤水了。
这还是他从江晚嘴里问出来的,问她想吃什么,有什么能帮她止点疼的。
江晚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她上辈子并没有经历过经痛,她高中时期的同桌,就有这个毛病。
每次来这个,她同桌就带着她妈煮好的红糖姜汤水装在保温杯里带学校来,下课的时候,就喝上几口。
惨白的脸色,好像是能恢复点血色。
她觉得那红糖姜汤水的味道很呛人,不好喝,但她同桌喝得津津有味,还大言不惭说是“灵丹妙药”。
江晚很快喝上了“灵丹妙药”,她是捏着鼻子喝的,味道不好闻也就算了,也太难喝了点。
不过,喝完一碗后,身子是舒服了不少。
她想去冲个澡,整个人黏糊糊的难受。
阎向北却不让,说擦擦身子就行了,洗澡怕她体力不支晕倒在卫生间,他不能及时发现。
江晚只能作罢,指挥他帮自己打一桶温水过来。
她现在体力恢复了点,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最后,阎向北主动帮她擦的身子。
以往,事后他帮自己洗身子或者擦拭身子的时候,两只眼睛都会冒火。
这会儿,他倒是神情虔诚得很,没有杂念。
江晚都佩服他的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