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高格亲自将白舒璟请至后台贵宾室,脸上的表情尽是欣赏。\x\i-a.o?s\h-u?o!h-u!a·n?g¢.^c?o′m,
“白先生,我代表帝国文艺司,诚挚邀请您携《九尾》参加‘星河盛典·文明交响’文艺汇演!这将是整场盛典最璀璨的明珠,帝国艺术需要您这样的开拓者!同时,我必须向您致歉,殿下在很早之前就向我郑重推荐过您。只是我当时正在联邦进行重要的文化交流项目,分身乏术,未能及时关注跟进。才让乔振业、乔玉树之流有机可乘,将事情推向如此不堪的局面,让您和殿下都蒙受了不白之冤。这是我的严重失职,请您务必不要介怀。”白舒璟看着眼前这位态度诚恳的司长,心中的郁气消散了许多。他回握云高格的手,“云司长言重了。能被邀请登上‘星河盛典’的舞台,是我的荣幸,也是《九尾》的归宿。我的梦想,便是让我的表演成就殿堂级的艺术,让全联邦的文明共同见证这份源自灵魂的共鸣。至于那些被蒙蔽的声音终究只是少数被带偏的杂音,无损艺术的本质。我还要感谢殿下,若非她的慧眼与坚持,我恐怕连证明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云高格眼中欣赏更甚。′x-i\n_t/i·a!n~x`i?x_s-..c_o!m?“白先生胸怀宽广,令人敬佩。恕我冒昧,您方才在台上的表现,您的舞台掌控力简直一流!您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依旧能演绎到臻至化境,绝非一日之功。这是需要上千次的舞台经验才能磨砺出来,可您之前并没有什么舞台经历。我听闻您与白芷薇大师同姓,您莫非是那个艺术世家白家的子弟?若真如此,白家真是又出了一位惊世天才!”白舒璟闻言,脸色有些微妙。白家,那个将他拒之门外的家族。那上千次的舞台经验?呵,那是属于“星柚”的,属于那个戴着假面在聚光灯下强颜欢笑的傀儡的。他压下心底的苦涩,迎上云高格探究的目光,语气疏离:“云司长误会了。我,与白家并无关系。我只是一个追寻自己道路的旅人罢了。”云高格何等通透,从白舒璟的口气中察觉到了异样,忙歉意一笑:“抱歉,是我唐突了。白先生放心,排练的具体行程和细节要求,我会亲自整理好,稍后发到您的光脑上。期待您今后的表现!”“多谢云司长。”白舒璟微微颔首,目送云高格离开。与此同时,九天城郊,林语别苑。/x.i~a\o′s?h`u′o\z/h~a+i+.¢c¢o,m^后花园里,各种名贵的鲜花竞相绽放,喷泉在恒星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乔玉树赤着双足,踩在潮湿的鹅卵石小径上。他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露出大片苍白失色的肌肤。他精心描摹的妆容早已被汗水晕开,狼狈地挂在脸上,昔日的矜贵荡然无存。他开始了他的“献祭”。喉咙里发出破碎而嘶哑的吟唱,是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恋歌》。这支舞,这支歌,是他压箱底的绝技,融合了星际求偶仪式,魅惑天成。当年,正是新婚燕尔时,他在一次私宴上跳了这支舞,那惊鸿一瞥,让虞从梦瞬间着迷,不顾他的清高与抗拒,强硬地将他纳入帐中。那是他唯一一次,用艺术真正征服了她,也是他内心深处隐秘的骄傲。如今,他再次跳起这支舞。每一个旋转都让他想起虞从梦为他痴迷的往昔,每一个眼神都带着绝望的渴盼。纱衣随着他的动作飘飞,时而紧贴身体勾勒出脆弱的线条,时而如蝶翼般展开。他旋转、俯仰、伸展,将身体语言发挥到极致。他盯着花房内那一抹温婉的身影,想用尽全力的唤醒虞从梦对他的爱意。 “我想和你,一起漫步在云端……感受那,轻柔的风的抚摸……”他沙哑地唱着,歌声如同泣血的夜莺,带着孤注一掷的哀婉。舞步踉跄,每一次足尖点地都带来钻心的疼痛。砂砾早已划破了他的脚底,蜿蜒的血迹在鹅卵石上拖出触目惊心的痕迹。正前方的花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虞从梦与华永安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几样茶点。华永安正点开光屏上的商业报告,耐心地指点着虞从梦。“你看这里,阿梦,金璨旗下跃迁站的季度盈利增幅放缓……”他凑近虞从梦的耳朵,一句一句地将各种商业术语和策略剖析得细致入微。引得虞从梦唇角微弯,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