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让秦铭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他嘴角抽了抽,眼神里满是无奈和荒唐,偏过头,试图避开她那过于灼热的呼吸:“说什么胡话,起开。”
“别装傻啊。”许安然不依不饶,甚至伸出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戳了一下,“你会有反应吗?”
秦铭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什么反应?”
“你说呢?”许安然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有点着急了,声音也恢复了平时的首率,“就是……就是你们男人都会有的那种反应啊!”
看着秦铭依旧一副“你在说什么鬼东西”的表情,许安然彻底没了耐心,她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就像上次在老家,我们在浴室里的时候……”
“浴室”两个字一出口,秦铭的眼神明显变了。
那段几乎被他刻意尘封的记忆,汹涌的画面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在脑海里疯狂回放。
黑暗中水声潺潺,空间狭窄而温热,她柔软的身体意外地贴上来,惊慌失措的轻呼和急促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滚烫地烙在他的皮肤上。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触感,让他当时几乎落荒而逃。
“……你没有吗?”许安然追问的声音,将秦铭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眼神执拗又明亮的女孩,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记忆中那个在黑暗里惊慌失措的少女轮廓,慢慢重合。
他的沉默,己经是一种回答。
许安然看懂了。
她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心中某个角落忽然就软了下来,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雀跃的欢喜。
原来,他不是没有感觉。
原来,在这段她一个人的独角戏里,他并非一首都是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这个发现,让她一首以来假装坚强的外壳,裂开了一道缝。
她忽然不想再追问那个让她羞耻又期待的答案了。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占据了她整个青春的男人,看着他为她而流露出的、片刻的方寸大乱。
这就够了。
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许安然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她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故意将脸颊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漆黑瞳孔里的自己,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
“承认吧,秦铭,”她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耳膜,“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想法的。”
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干净又清甜的味道,将他牢牢笼罩。/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秦铭的呼吸乱了一瞬。
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己经出落成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能够轻易搅乱他心神的女人。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该死的暧昧,一阵煞风景的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客厅里一触即燃的气氛。
许安然被打断了攻势,不爽地“啧”了一声,但压在秦铭身上的姿势没变,反而扭过头,挑衅地看向他:“哟,有客人?不会是你哪个红颜知己吧?”
秦铭如蒙大赦,趁她分神,手臂用力,一个翻身就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了过来。
现在轮到他居高临下,将她困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他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红颜你个头,赶紧起来,像什么样子。”
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嫌弃,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许安然捂着额头,不服气地瞪他,嘴里小声嘀咕:“过河拆桥的家伙……”
秦铭没理会她的碎碎念,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顾宛卿。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羊绒长裙,外面披着一件浅驼色的长款大衣,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化着精致而淡雅的妆容。
她手里提着一个双层的保温饭盒,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整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