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光漫长又暖和,她一觉接着一觉睡,热了就踢掉小毯子,冷了又重新盖上。
一直昏迷到傍晚,天色黑了,裴清宴忙完出来,她团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吨吨喝水,脑子还没清醒多少。
裴清宴走过来,她仰头呆呆地看他。
长长的头发蓬着,领口纽扣睡开一粒,有一缕尾巴微卷的发顺着藏进去,勾的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