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呼吸快要暂停, 一双手无措又紧张地捧起他鲜血淋漓的右手, 五指骨节全部伤到, 甚至还沾着被凝固的血包着的碎玻璃。
“你,这,这是怎么弄的啊……”她担忧到语无伦次, 凑近了,才发现食指骨节伤的最重, 此刻还在继续渗血。
她害怕到快要哭, 可偏偏裴清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仿佛受伤流血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大概两秒,他抽回手, 将她整个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