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摆那了,吃过早饭时间了,人流量越来越多,有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拿着一块刚买来的布料,给四弟,小老弟,给我裁剪衣裳,多少钱一套,十块钱,比裁缝铺子便宜,你给做吗?做,几天能做好,三、四天就能做好,行,你给我先裁剪好了,过几天我就来取,做好了多少钱?先生,一共是二十五块钱,给你,我还等着穿呢?西山接过钱,量了布料,还有来人的尺寸,噌噌噌,就裁剪好了,先生,裁剪好了,那我走了,过几天我来取衣裳,来人走了,西山说,哥,这人也忒相信人了,第一次打交道,他也敢放下布料就走人了,西山,我怀疑,这个地方以前就有个摆摊做衣裳的,要不然二话不说放下布料就走了,哥,还是你聪明,我比你大几岁,十七骗不了十八的,小娘经常爱说的一句话,两人说到了小娘,哥,你还埋怨我娘不,弄得咱们家,成了穷光蛋,没有一分钱了,事情都过去了,埋怨也没有用,三哥说了,早晚把钱要回来的,西山,你还记得不,乡下老家的武功队,谁要敢做汉奸卖国贼,欺负老百姓,早晚要把他们收拾了,我记得,哥,省城有武功队,当然有了,武功队,全国各地都有,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哥,我说,咱们家搬过来好不好,这里有集市,人流量多,买字画,你裁剪衣裳,我刚才去茅房看过了,那边有许多空房子要卖出去,那学堂咋办?一块搬过来,现在又没有钱买房子,先卖一套房子,然后过来再买,三嫂子愿不愿意,她说了算的人,我们下午回去给她说说,四弟又裁剪了几套衣裳,雇主买的布料都没有缩水,让出缝头缩水的部分,西山又写了一幅书法作品,又卖了出去,奇了怪了,西山写一幅卖出去一幅,都是一些学生模样的孩子们买走的,今天,西山一共写了十二幅书法作品,全部都卖了出去,四哥打趣的说着话,都是女孩子卖走的,看你是个英俊少年,字又写的好,西山再写几幅,好嘞,哥,西山继续写字,围了一圈人都是一些学生们,有一个学生问西山,您是教书先生吗?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看见你口袋里面有粉笔,同学,好眼力劲,我就是个教书先生,先生,您教那科,什么科都教,那你会不会洋文,会呀!洋文是我的主讲课程,就有人说着洋文和西山打招呼,这一下子热闹起来了,西山满嘴的洋文巴巴说了起来,在场的学生们鼓起掌来,同学们安静,我这会是个卖字画的人,我要写字了,先生我要一幅,我也要一幅,西山写几幅就卖几幅,直到没有纸张了才停了下来,把西山累坏了,孩子们你们不要再买了,没有纸可以写了,下次来我再给你们写,好不好,不好,现在就要,让我歇一会,我还没有吃饭呢?孩子们慢慢散去了,四弟又拿他打趣,女孩子都喜欢你,卖了多少幅,哥,我不知道呀!,钱都是你收的,四弟拿出大瓦罐给西山倒了一碗水,喝几口茶水,哎!西山接过碗,咕咚咕咚喝完了,哥,我也饿了,吃点好的去,三哥,咋说的,节俭过日子,不能浪费一分钱,哥,你也太教条了,吃饭那是乱花钱,回家吃饭,先吃几个油糕,对,我把油糕忘了,咱家油糕最好吃了,吃完了收摊回家,好嘞。.k~y,a¨n¢k·s..!c_o′m?西山像一只欢快的燕子,放好桌子,收好字画,放好木头板子,骑着板车回家喽!我回来喽!北山老远就听见西山说话的声音,今天出去卖字画一定有收获!
吃过晚饭,又喝了茶水,爹娘和大伯他们继续聊着天,堂哥天富来到门外边,看着厨房,厨娘们在收拾卫生,大树在认真的洗着碗筷,天富就问,大树,你想跟着我去学本事?大树说,我没有念过书,不认识几个字,又不会说话,这都不要紧,只要你想干,都不是问题,叔,你说让我学啥本事?你要学的本事多的去了?木工活路你会不会?我会一点,都是皮毛能耐,这都不受影响,你跟着你姑姑先学雕刻工艺,嗯,我每天看着姑姑雕刻,手早就痒痒了,不知道姑姑给我教不?你姑姑正愁着没有人跟她学呢?叔,雕刻的工具,那有卖的,不用买,我家里就有,一会跟我回去拿去,叔,你家离这远不远,不远,出门朝西走,逢路口左拐弯,第三家就是我的家,想去看看不?想,叫上你的两个妹妹一块走,嗯,大树洗完了碗,叫上他的两个妹妹去了大伯家,大妈看见来了几个陌生人,天富就说,娘这是乡下老家的人,大树蛋蛋宝宝叫着太奶奶,大妈喜上眉梢,都有人叫我太奶奶了,快进来坐,碧云,沏茶倒水,一会功夫,茶水倒满了杯子,炒花生瓜子端上桌子,快喝茶水,磕瓜子,大妈看着几个孩子,都长的心疼的,好模样,天富,都跟樊梨花长的像,娘你也看出来了,是呀!姑娘多大了?回太奶奶我二十一岁了,我跟姐姐一样大,是双胞胎呀!是的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