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珞看着眼前两个男人瞬间涨红的脸,忽然觉得有趣极了。.微′趣·小*说? +首?发¢
沧曜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灰紫色的瞳孔慌乱地游移着,就是不敢看她。
林墨更是连脖颈都泛起薄红,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写满了窘迫。
“我……”沧曜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我们……”林墨试图解释,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蓝珞忽然凑近了些,沐浴后的淡香萦绕在三人之间。
她伸手拂开沧曜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发烫的皮肤。
“是因为白绒?”
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了然,几分调侃。
两个雄性同时僵住了。
林墨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地毯,沧曜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蓝珞看着他们的反应,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她轻轻叹了口气,指尖顺着沧曜的侧脸滑到下颌,又转向林墨紧绷的下巴。
“你们啊……”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明明都是s级的强者,怎么在这种事上这么……”
话未说完,楼上忽然传来一些异响。
蓝珞下意识回头往楼上看去,没准备起身,手腕却突然被两只手同时抓住。¢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沧曜和林墨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子,虽然还醉眼朦胧,却都固执地不肯松手。
“妻主……”沧曜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别走……”
林墨虽然没有说话,但灰眸中流露出的情绪却同样明显。
蓝珞怔了怔,忽然意识到,这两个之前还暗自较劲的雄性,此刻竟然因为同样的心情而站在了同一战线。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她没做好。
他们现在都是她名正言顺的兽夫,彼此都有感情,在这种情况下,她收新的兽夫,按理是应该跟他们打招呼的。
虽然她刚才和白绒说的话,确实有冲动的成分,也没有提前告知他们。
可他们不知道都心存不安了,知道之后恐怕更……
蓝珞看着两人执着的眼神,轻叹一声重新蹲下身来。
她伸手抚过沧曜紧绷的下颌线,又揉了揉林墨微微泛红的耳垂。
“我刚才……已经答应白绒,让他做我的第三个兽夫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客厅的空气都好像被冻结了。
沧曜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细线,握着蓝珞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林墨的呼吸也骤然加快,灰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痛色。
但出乎意料的是,两人谁都没有爆发。
最终是林墨先松开了手,他垂下眼帘,声音很是平静地问道:“您决定了?”
蓝珞敏锐地察觉到他用了敬语,这是林墨极度克制时的习惯。
她刚想解释,沧曜突然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
“我就知道……”他松开蓝珞的手腕,向后仰倒在沙发上,手臂搭在眼睛上,“从您将他从拍卖会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该预料有这一天了。”
他了解蓝珞,如果对那只长毛兔毫无兴趣,她根本不会将他买下来带回家。
在拍卖场做戏,花点钱,她会做,但不感兴趣,她不会带回府邸来。
“妻主的决定,我、我尊重……我先回去了……”
蓝珞一把拽住他的袖口,“林墨。”
被叫到名字的雄性僵在原地,背对着她的肩膀瞬间绷直。
“看着我。”蓝珞的语气下意识放轻。
当林墨终于转过身时,蓝珞看见他灰眸中压抑的暗涌。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林墨,就算我让白绒做我的兽夫,你和沧曜依旧是我的兽夫,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存在,是不会变的。”
沧曜此时突然从沙发上直起身,酒精让他的动作有些摇晃。
“妻主,那个战俘.……值得您冒这个险吗?”
蓝珞转向他,望进那双灰紫色的漂亮眼睛。
“值得,他也曾经为了救我不顾自己的性命。沧曜,不管是你、林墨还是白绒,你们都是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的。你们三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为了你们,哪怕冒险,我都觉得值得!”
她的话,让两个雄性再次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林墨先有所反应,他抓住蓝珞的手贴在自己额头。
“妻主,我明白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沧曜盯着他们看了几秒,突然一把扯住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