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手伸不到那么长,查起陈年旧事来,终归多有不便。.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单是眼下这一份,就已经费了不少功夫。
孟聿翻看着,大部分信息和明面上的别无二致,其中有几个细节吸引了他的注意——谈知宜十二岁将同学殴打致重伤。
孟聿微微挑眉。
照片上十二岁的谈知宜,白皙瘦弱,看起来甚至有些营养不良,让人很难想象她是怎样与这样一条消息扯上关联。
而后一页,是对于当时情况的补充。辗转多人的陈述,拼凑出相对完整的过程。
当时谈知宜和同桌关系不错,两人时常结伴上下课。有一天两人约定周末晚上一起到同桌家中写作业。
没过多久,同桌称出门取东西,把谈知宜一个人留在了家里。而她回来时,带回了三个学校里高年级的男生。
她被收买了,因为一笔钱,出卖了谈知宜。
谈知宜一个人面对三个高年级的男生,用圆规把其中一个打成了重伤。
但在学校的档案里,仅仅只剩下一句,十二岁将同学殴打致重伤。-4·0¨0!t+x_t?.*c~o¢m,后来谈知宜随秦芸来到燕城,档案里的这一句被谈家设法抹去了。
孟聿手边的手机屏幕亮着,上边显示着与谈知宜的对话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来的:
“华阙 救”
没头没尾的几个字。
明明被朋友背叛过,今晚那样的情况,却还是选择挺身而出。
孟聿的指腹在纸页的一角轻轻捻着。
许久,才冷哼道:“不长记性。”
“笃笃——”书房的门被敲响。
礼貌的,轻柔的。
孟聿看了一眼特助,对方会意地收起桌上的资料,走去打开门。
谈知宜站在外边,看向孟聿的目光怯怯的,眼眶濡湿,让人轻易联想起兔子。
“医生处理完已经走了。”
她顿了一下,小声问他:“可以不要让我一个人吗?我有点后怕。”
特助不知什么时候极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下她和孟聿二人。~x/w+b!b′o¢o?k_..c/o`m,
空气无声流淌。
孟聿坐在宽大的太师椅里,随手把钢笔丢到桌上,“嗒”的一声,打破了一室沉静。
他表情漠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还知道怕?”
谈知宜迎着他的目光走近,在他身边乖巧地蹲下,低下身位仰着头看他。
“吓到了,心跳比平常都慢了些。”
“孟先生要不要看看?”
她的手覆在孟聿的手背上,引着往她心口的位置去。却在半空中被反握进掌心,稍稍施以力气,就把她拽了起来。
孟聿握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了办公桌上。本就不长的裙摆,因为动作而往上收。
他站在她身前,腿抵着她。
柔嫩的皮肤在深色西装裤的衬托下更显白皙,让人无端生起一种破坏欲。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袖扣挽了起来,小臂到手背青筋蜿蜒,指节修长而骨节分明。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让人觉得性感。
他的话本就不多,今天格外少,让谈知宜有些摸不准他的想法。
她凑近了想要亲吻他的唇,他却偏头让开。
仿佛刻意避开这些温柔和缠绵。
手扣在她的腿窝处,向上抬起,裙摆滑下去堆在腿根。
孟聿居高临下地看着,目光像是摄住一只闯进领地的猎物。
她躺在办公桌上,柔软的发丝在身后铺开,脖颈柔嫩弧度优美,露着一半香肩。
她太知道怎么样展示自己的美。
不知是因为常年执笔或是什么缘故,他手指一侧有一层薄薄的茧,略微粗粝的触感,落在细腻的肌肤上,引得她颤栗。
他身后是巨大的玻璃墙,她偏过头就能看见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
即便知道是单向玻璃,仍有一种隐秘的羞耻感。从耳廓到脖颈都泛着红。
可是再荒唐的行迹,到他手中也显得从容。
指尖轻轻划过洇湿的布料。
那一小块布料湿润得几乎要浸出来。
……
这个房间太空旷安静了。
谈知宜听见指尖在细腻柔软中探寻的声音。
谈知宜瑟缩了下,条件反射地想要并起。
他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盖,滑到大腿中段往下按,强硬地分开。
不适应地……
她小声地请求着“等一下”。
孟聿不给她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