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缠在一起,将对方眼底的欲望看得清晰。·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他在她的视线中,偏过头吻在她的腿侧。
性感得有些过分。
只是一个吻,她的呼吸已经乱了节奏,张口重重地喘息一声。
像是满意她的反应,孟聿唇角浮起不太明显的笑意。
身下的被子蓬松而柔软,她呼吸间尽是熟悉的檀木香,沉稳而克制。
她像是被包裹在里边,彻底闯进独属于他的领地。
指腹触及的皮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滑嫩。
谈知宜在前院种下的山茶树,还没有到花期,卧室里的香味已然馥郁,同样占满他的呼吸。他的指尖缓慢地向下,一寸寸陷进湿泞的山茶花蕊里。
“唔……”
她的唇边溢出一声哼吟。
不论是她自己的手还是玩具,都和他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好像什么也无法代替他的手和他的……
他轻易掌控着她。
被养护在温室暖房里,精心照顾下,褪去了孱弱,娇艳欲滴,实在是一朵极美的红山茶花。`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卧室里山茶香馥郁得像是捣碎了这枝花。
……
谈知宜抓着他的手腕。
没有阻止他,扣在他的腕上随他动作着。
每当他……她都会将他的手腕攥得很紧。
孟聿更清晰地掌握着她的状态,在她到达之前收手离开。
骤然停止,像是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谈知宜睁开眼睛看他,眼底一片湿濛,挽留着他。
孟聿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把架在肩上的退压下去,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
她想避开他的目光,但他不允许。
羞耻和未满足感混合成一种催化剂,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他忽然笑了笑,很轻,像是胸腔里溢出来的一声笑,惹得她的心跳都不受控制。
谈知宜看着他低下头,还来不及反应他想要做什么,就感觉到他的唇贴上。′s~o,u¢s,o.u_x*s\w*.?c?o.m!。。
她瞬间就绷紧了腰,像是一张被拉到最满的弓。
难以克制,声音溢满整个卧室。
在外杀伐果断,西服领带一丝不苟的人,此刻正伏在她的身前。
这种感觉比生理上的快感更加满足和刺激。
仅仅只是想到这一点,就足以让她的兴奋攀到顶点。
他的手固定着她,温热的舌尖……
从外到里,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知道她哪里敏感,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力道。
源源不断的湿润被舌尖卷去,粘腻的声音太过清晰。听觉、触感、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都太过强烈,所有感官都更加敏感。
快感的丝线织成一层一层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兜头盖住。
她眼前泛着阵阵白光,一切都失去焦点。
许久,她才慢慢平息。
她的湿润喷洒在了孟聿的下巴上,他靠近她面前,吻了吻她。
“舔干净,宝宝。”
谈知宜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颤,下意识地听话伸出舌尖。
直到那一块的液体被她尽数舔去,她问他:“那你呢?”
孟聿顿了顿,看向她的目光深沉,却没有说话。
谈知宜也跟着沉默,快感慢慢从身体里褪去,留给她四肢都在发软。
片刻之后,她问道:“你是把我当恩人供着吗?”
这段时间以来,看似正常下,是过于小心翼翼地对待。从她昏迷醒来的第一天,他就万分仔细地照顾她。
所有检查他都陪着她,她没胃口,他就耐心地哄着喂她吃饭。睡前陪着她,却比她更早醒,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睡。
谈知宜原以为等到她出院就好了,结果反倒愈演愈烈。
即便她在别院里散步,也要让人跟着。又怕让她觉得是派人监视她,心里不舒服。
于是让管家状若无意地讲些孟聿小时候的事给她听,当作逗闷,不动声色地把人看着。
真是为难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家。
不仅安排管家佣人细心照顾着,孟聿自己更是。
她只是肩膀受伤,又不是完全不能生活自理。可是就连洗手擦手这样的小事,只要他在旁边,就全然不用她自己做。
就算她故意惹恼他,责罚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她是救了他,但是没想被当作恩人供着。
孟聿浮现几分无奈,知道她不满,把她捞过来抱在怀里哄着,“开始了我就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