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e向来细致温和, 和他方才那个过程中的状态判若两人。
她的指腹在他肩前的纹身上摩挲着, 小声抱怨,“太凶了……”
孟聿低阖着眼眸瞧她, 嗓音温淡,“‘孟聿,别这样哲膜我了’、‘求你了’, 这些话是谁说的?现在又说太凶了,话都叫你说了。”
他不带情绪地复诵着她说过的话。
每说一句, 她的脸就更红一些,到最后扯过被子挡着脸, 刚平复的心跳却越发失去节奏。
“这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