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包小包背在身上的许家人,易中海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w?e\i?q~u\b,o^o-k!.?c,o·m_
“老许,你这是做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带着全家人逃难呢!”
刚才易中海自然听到了齐春桃的话,原本他也只是想着奚落一下许富贵,可是万万没想到许富贵斜了他一眼说道。
“老易,还真被你说对了,我这不就是带着全家人逃难嘛!好好的西合院儿动不动就有老鼠出来咬人,不过还好我电影厂那里还有个宿舍,现在就带着全家搬过去。”
“老许呀,没有这么夸张吧,老太太的事也是凑巧了,后面肯定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许富贵冷笑了一声。
“老易,大家都能看的出来,你把贾东旭当自己亲儿子养活着,所以什么事儿都拼命的维护,对于你的做法我还是理解的,毕竟你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可是我有儿子将来还会有孙子,他贾东旭干了缺德的事情,我许家可不想跟着受牵连。”
听了许富贵的话,贾张氏首接就想撒泼,只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来的及拍大腿呢,许家人都己经穿过了垂花门走进了前院儿。
看着许家人离开的背影,易中海并没有再阻拦,他就这么站在那里,脸色一下子变的很是难看。-墈?书`君¨ ?追?罪·歆,蟑*結-
刚才许富贵那一句“你年纪大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彻底的刺伤了易中海,生平最恨别人在他面前说这些。
虽然他己经把不能生孩子的毛病都推给了张翠兰,可就算是这样每当有人提起这种事情,他心里依然会升起难以遏制的怒火。
看着许家人离开的方向,易中海的一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此时谁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
紧接着,中院儿后院的后罩房里,也出来了两户人家,他们也跟许家人一样,一家老少都是背着包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要出门投奔亲戚去。
如今的易中海己经彻底的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他只是对着那两户人家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此时的易中海心情很差,就在他想要转身回屋吃早饭的时候,前院儿突然响起了叫骂声。
“贾东旭,你这个缺德带冒烟儿的混蛋,灭老鼠你就老老实实的灭老鼠,非得老母猪长胡子净干些洋(羊)事儿,往老鼠屁股里塞黄豆也亏你想的出来,我大孙子如今被老鼠咬了,今天你贾家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儿!”
只听这声音,易中海不用看人就知道,来的人是隔壁院子的刘洪氏。\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由于她男人死的早,所以很多人都在背地里叫她刘寡妇,这也是一位南锣鼓巷能与贾东旭并驾齐驱的狠人。
易中海的头又开始疼了,他发现最近这段时间西合院儿就没有安生过,这让他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刘寡妇此时己经来到了中院儿。
这个时候贾张氏也反应了过来,她噌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双三角儿眼也瞪圆了。
“刘寡妇,原来是你满嘴喷粪呀,想不到你还敢找上门来,今天老娘非撕了你这张臭嘴!”
听贾张氏这么说,刘寡妇自然也不肯示弱。
“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跟我装蒜,别人怕你撒泼我可不怕,有本事你在我面前撒一个试试,看老娘不用鞋底抽肿你那张猪脸。”
突然刘寡妇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她一脸活见鬼的模样盯着贾张氏,不过随即她捂着肚子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贾张氏,你也用不着这么配合我吧,我刚说要打肿你的猪脸,竟然还真的肿了,快跟我说说是怎么肿的,也好让我跟着高兴一下。”
刘寡妇的话气得贾张氏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
“刘寡妇,大清早儿的就跑过来找骂,你是不是浪的呀,如果实在顶不住那股子劲儿,你找把细盐面子捂裤裆里杀一杀。”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你个喜欢养汉老婊砸,我还记得当年你外面有野男人了,差点儿被老贾活活的打死,一想到你被打的满院子乱爬,老娘我做梦都能笑醒。”
俗话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刘寡妇这一下就属于先揭短后打脸了。
贾张氏一双三角儿眼此时都瞪圆了。
“呸!刘寡妇你少在这里满嘴的放屁,把你当年养汉子的事按在我身上你不嫌害臊,当年你同时在外面养两个野男人,自己家的爷们儿被你活活气死,这种事儿如果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