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后并没有人撑腰和保护着。·x\4/0\0?t!x·t*.?c`o,m′”
目标指向季洛镜的同时,他们也在不断试探着傅映洲的异术。
“季家那个女孩情况与二次圣战导火索那么相像,有没有觉醒异术的可能呢?”何流朝又问。
男人缓缓开口:“我们那天那么大动静,圣战棱镜已经弄丢了。”
何流朝一副一切了然的样子。
何俞本来心系着季洛镜,身体没有力气,索性准备一直趴在地上。这时却被男人突然点到:“小姑娘,你说说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两位黑衣男子将她扶了起来,安置在靠椅上。
男人眼神中略带玩味地瞧着何俞。
为了能从中得知更多的消息,何俞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装作顺从的姿态。“我不知道,请先生……告知我。”她的声音磕磕巴巴,几近极度虚弱的样子。如今信息量巨大的话已被知晓,自己被排出局的情况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只能尽力示弱使他们放松警惕。·x_x*n′y!d+..c^o\m¢
“你……小姑娘,你要不就作为牺牲品,挑起两方战争吧。”
何俞剧烈挣扎起来,身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根本按不住她。
“为什么要挑起战争!为什么要让我去做牺牲品!何流朝!如果妈妈还在,一定不会让我这样。”她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如今却被镇压,只能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妈妈”一词无疑戳到了何流朝的痛处,他哽着嗓子想要解释。
楚之久轻声说了句啰嗦,起身快步走近何俞。一记手刀砍向她的颈脖,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长都不大,但放眼全球的白巫大家族基本聚集在了这里。”男人指尖轻点膝盖,“可以开始推进了。”
﹉﹉﹉﹉﹉
何俞被软禁了。她的手机上被安置了□□,本职工作基本无法进行了。
别墅外有层层人手看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楚之久如同人机一样日日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3¢8+k+a·n+s\h·u′.*n!e\t-
何俞不知道楚之久这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她直觉这人不太正常——不,姓楚的大概都不正常。
怎么他家的人如今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何俞每天装作没事人一样下来溜达,心里不断演算着逃脱的路线。她需要尽快将消息递到季洛镜的手里,哪怕付出沉重的代价。不止是她会成为牺牲品,被定为叛徒的季家同样也会成为牺牲品。
家里阿姨正常的做饭,何俞发现这个楚之久虽然中午不休息,但房外的人员还是要休息的。中午两点到三点是把守之人最少的时刻,她需要抓住这个机会。而她的父亲,还是需要去公司处理事情,她如果跑出去,何流朝就算接到消息也赶不过来。这一群人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觉得软禁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归顺白巫的诡计。
数着日子,何俞终于蹲到了周五,防卫最松的时刻。
照旧,她蹑手蹑脚地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就见楚之久半睁着眼晴靠在沙发上。
“去哪?”楚之久瞧着她开口了。
何俞说:“我要出去透透气。”甚至一个正眼都没给楚之久。
楚之久果然起身走过来,平声说:“不可以。”
何俞垂眼狠了狠心,盯着楚之久的脚步渐渐向她靠近来。
千钧一发之际,她操起一旁架子上的青花瓷花瓶照着楚之久的头就抡了上去!
啪!青花瓷的碎片落了一地。
楚之久的眸色闪过半分震惊,额头的血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皮。
何俞大口喘着气,她的全身都在无端地发抖。
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终于拉开了别墅大门。
看守她的男子显然对她的出现极其讶异,从兜里掏出手机就要向何流朝汇报。
“都别动!”何俞拿起瓷片抵在脖子上,“把你们的手机给我——不然,我现在就自杀。”
她闭上眼睛,握着瓷片就在脖子上果断划开一道口子。血液顺着脖颈浸湿了领口。
看守的男子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但有委托在身,这女人的狠劲他刚刚算是见识到了,万一真的出了事——他不敢想,只能将手机抛给了她。
何俞忍着脖间的疼痛,顺势将抛过来的手机扔进了花坛旁的水池子里。
“开门,放我出去!”何俞眯着眼睛,只觉得脖间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说话都会牵扯到新鲜的伤口,她手里还紧紧握着。
这男子是最近新来的,根本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情况,只能悻悻地解锁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