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的纹身处。^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傅映洲不禁想起还未完全愈合殷红的纹样,就这么永远驻留在了身体上。“我碰你,会让你很讨厌吗?”
最近他的话里有很多的问句,且内容句句深刻,像是在故意引导着季洛镜开口说话。
季洛镜的下巴枕着胳膊,还是一声不吭。
精油起了作用,连带着男人的手掌也越来越热,这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更是一个字都不想开口。
“又困了吗?”傅映洲放轻了一些力道,“你还记不记得大学我去酒吧抓你那次,你趴在我的怀里,非说自己没喝多少,只是太困了而已。可我调了账单,那天晚上你喝了不少。”
“那个酒吧虽然是连锁,傅氏旗下的企业也参与了一部分运营,但选的地方人多眼杂,终归是不安全。然后我凶了你,之后也是这样一周不和我说话,不发消息不打电话。”男人哼笑着,“那时你年纪小,我端着教育你的样子的时候,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季洛镜还是没说话,正当她打算闭上眼睛,修养生息时,只觉身边的床铺凹陷下来一块。^x-i,n?d\x~s+.¨c_o\m′傅映洲上了床,大掌贴住下巴尖挽住她那细长的颈子,将人整个带了起来。为了避免支撑自己而将重心放在手掌面导致呼吸不畅,男人的另一只胳膊还搂住了她的肩膀。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讯号。
肌肤相贴,傅映洲就在背后拘着她。这是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所有的重力附加在了腰上。重心下置的原因,使整个人动弹不得无法逃离。
天生的捕猎者,季洛镜这种小白羊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你……!”她咬着牙努力偏过头预备着狠狠剜傅映洲一眼。
“这不是会说话吗,当哑巴好玩吗?喜欢吃点苦,才松口是吧?”傅映洲松开桎梏,默默瞧着她重新跌回床上。
适应一瞬间的眩晕后,季洛镜立刻爬起来将准备好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裹紧了。
傅映洲扯了扯衬衫领口,逼近了几个身位。.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自从我开始装哑巴,你就每天晚上欺负我,到了现在还不够吗……”她一只手捏紧浴巾的开口,另一只手抬腕就甩了傅映洲一巴掌。
清脆的掌声之后,气氛瞬间凝固,两个人都懵了。
他这个样子,季洛镜实在是消受不起了。
傅映洲的脸微微偏侧,季洛镜的巴掌像是挠痒痒一样,竟有些让他受宠若惊的意味。试探地抚摸刚刚被扇过的面颊,他的唇角竟微微勾起。
探身长臂径直将季洛镜捞了过来,捏着胡乱挣扎的腕子就吻了下去。
身后就是床头。
傅映洲挪了下位置,腾出一只胳膊把她牢牢抵在床头软装上。
暴戾的吻封住了一切话语,也释放了极度压抑的情感。他讨厌季洛镜这样装哑巴的样子,就好像回到了她失明的那两年。无法回应,像是在敷衍应付,没有任何安全感。
他们很多次angrysex的发生都来源于傅映洲大脑基因中来自血族的劣根性以及季洛镜对现实的逃避。
苦头吃多了也就麻木了。唇齿分离之后,季洛镜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垂下眼睛,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她双臂环住,把傅映洲的脸压进自己。亲吻着刚刚被打的地方。“对不起……对不……”
不断重复的字眼之下,是蓄满水的两汪小潭。
第68章 “明天还来吗?”
重心倒转, 傅映洲被季洛镜瞬间摔在了地上。
这是他们结婚多年以来第二次切磋。
虽然经过训练,但季洛镜相比傅映洲所掌握的算是野路子的范畴。当初也只是爱好,并未做特别专业的训练。
小腿绕过手臂, 季洛镜扯住他的胳膊肘就要往外拉伸。
“十字固吗?”傅映洲哼笑一声, “够野。”哼哧一下就翻身起立,顺带也把季洛镜也带了起来。
因为惯性, 她往后退了几个身位,撑住了身后的墙面。刚刚扯拽傅映洲的胳膊就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十字固无法成型, 加上力量悬殊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傅映洲手掌拂了拂衣服的衣摆,“会一点套路,但是破绽很多。”
“你也有破绽。”季洛镜说。
他笑了笑,“当然,要不然怎么会被你摔下来。”
季洛镜握紧拳头起势, “再来。”
一下午的缠斗, 两个人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巨大的体能消耗, 让季洛镜彻底瘫在了瑜伽垫上。她的手心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