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性和心眼儿成反比。
无邪是例外,雨村养几年他会返老还童。
黎簇从无邪兜里摸出手机,对着他的脸识别解锁。
也不把他扶起来,反而是自己也盘腿坐在地上。
手里拨出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只是对面没说话。
“你好,请问是‘小花’吗?”
对面沉默两秒。
“你是?”
“吴先生喝多了,能麻烦来接一下吗?等下给您发定位,请尽快,我们快关门了。”
“几点关门。”
“最多再等您半个小时。”
电话紧接着挂断。
解语花知道无邪肯定出事了。
对方得到了无邪的手机,知道自己的私人电话。
至于为什么不会是无邪真的倒在哪家店里。
首先,店员的声音太年轻了,电话对面环境很安静,根本不像是街上或者能营业到现在的店铺。
无邪的通讯录里自己不是第一个,备注甚至不是“小花”,这是点名让自己过去。
就算以上都不是问题,谁听到“小花”的声音是个男人一点惊讶都没有?不知道“小花”的所在地就要求来接人?
需要理由的话解语花还能再说出100个,但只需要一个理由他就肯定会去。
无邪可能有危险。
很快,一个定位发到解语花的微信里。
半个小时,他不能赌无邪半个小时内能自己脱身,一针麻醉剂昏迷时间都不止半小时。
他得去,但不能就这么去。
怎么绑架一个高中生也能给自己绑翻车,栽高中生手里,无邪你丢人啊。
很快,解语花飙车半小时内赶到梁湾家小区外面的马路。
车还没减速,解语花只觉得两眼一黑,只来得及踩下刹车,不让自己昏着出车祸。
——————————
黎簇就站在小区外面的公交站台里,他眼睁睁的看着一辆车在自己面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滑行出一段停下。
黎簇自然的走过去,一拳捶碎驾驶座车窗。
手骨疼到发麻,血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和着破碎的车窗,活似车祸现场。
黎簇看着自己的手也呆了下,再次反思一遍自己的臭记性。
就着车窗破洞,从里面拉开车门,把解语花挪到副驾驶位,黎簇把车开进梁湾家的小区。
停下车,黎簇将昏睡的解语花抱下车来,黑夜途径序列六「安魂师」,绑架阔佬的好伙伴。
将人放在车前盖上躺着,还刻意扳着他的脸在行车记录仪前面展示一下。
黎簇看着自己还在滴答流血的手掌,想了想。
是给解老板画个猫胡须好,还是画个小丑笑脸好呢……
最后黎簇画了个耐克笑,还给行车记录仪比了个“耶。”
突然想起非凡者的血液具有污染性,赶紧给解语花把脸上擦干净,就怕人醒了下意识舔嘴唇。
来吧黑爷,就等你来葫芦娃救爷爷了。
——————————
杭州,某小区公园边的小径上。
吴一穷遛完弯儿准备回家,没走两步就听到灌木丛后面有相当稚嫩的“呜呜嘤嘤”声传出来。
吴家就是养狗的,吴一穷说是从出生起就和狗一个窝长大的都不为过,自然听得出这是小狗的叫声。
他拨开灌木丛一看,这下可好,简首是捅了小狗窝。
一群还没巴掌大的小毛球窜出来,扑在吴一穷脚面上。
老爷子一步都不敢动啊,就怕一脚踩死两个小鼻嘎。
喊了两声谁家的狗都没听到有人应。
吴一穷捡起只小狗崽,凑到路灯下面看,是品相极好的黑背幼犬,毛发卫生方面也都很不错,眼睛也干净,一看就是精心照顾的。
翻过来一看,手里这只小狗脖子上还有个纸吊牌。
老爷子出门没戴老花镜,对着路灯看半天才看清俩字。
“招娣。”
再捡起一只。
“耀祖。”
再捡起一只,这个字多。
“张千军万马(再做煎饼果子,见一次打一次)”
点了点,不多不少12只。
纸吊牌上都是名字,根本没有主人的联系方式。
老爷子寻思这小狗养的这么好,走丢了主人该多心疼啊。
就在路边等了会儿。
杭州,一个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