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江辰蜷缩在床角,浑身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树叶。.q!i`s`h′e\n/x·s..!c,o_m·
他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仿佛那是他仅存的理智防线。
“给我...绑起来...”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汗水己经浸透了衬衫,布料黏在绷紧的背部肌肉上。
洛瑶从浴室取出两条毛巾,犹豫着靠近:“你确定...”
“快!”江辰突然低吼,随即又痛苦地闭上眼睛,“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想碰你...”
洛瑶动作利落地将他手腕绑在床头,却在系结时感受到他滚烫的皮肤下脉搏狂跳。
她下意识抬头,正对上江辰充血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欲望与挣扎,像困兽般令人心惊。
“转过去...”江辰突然别开脸,喉结剧烈滚动,“别看我现在这样...”
洛瑶刚起身,就听见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江辰正用尽全力拉扯束缚,手腕很快磨出血痕。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
“医生还有五分钟到。”洛瑶看了眼手机,声音罕见地发颤。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江辰——那个永远从容镇定的年轻干部,此刻正被原始本能撕扯得体无完肤。^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
江辰突然弓起身子,脖颈青筋暴起:“你身上...太香了...”每个字都像从深渊里刨出来的,“就算绑着...我也能闻到...”
洛瑶慌忙退到窗边,却看见梳妆镜里映出江辰的模样:他正用前额反复撞击床头板,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
咚。咚。每一声都像敲在她心上。
“别这样!”她冲过去垫上自己的手掌。江辰的额头重重砸在她掌心,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腕间。
那一瞬间,她看清他咬破的嘴唇和血丝密布的眼睛。
“洛...瑶...”江辰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她从未听过的哀求,“打晕我...或者...让我跳窗...”
洛瑶的手悬在半空。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江辰痉挛的背肌上。
这句话像利箭穿透洛瑶精心构筑的防线。
她看着这个宁可自伤也不愿碰她的男人,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悄然松动。
“江辰...”她不带职务地唤他,手指无意识抚上他湿透的发梢,“再坚持一下...”
江辰猛地僵住。^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这个简单的触碰让他浑身战栗,绑着的手腕挣得更凶。
“别碰我!”几乎是哀嚎,“我会...忍不住...”
洛瑶触电般缩回手,却看见一滴泪混着血从他下巴滚落,砸在雪白床单上,洇开刺目的红。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看向在地上挣扎的江辰,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被警觉取代。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快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走廊尽头,一个黑影迅速闪进楼梯间。
“我们中计了。”洛瑶声音冰冷,“他们的目标不是你,是我。”
江辰艰难地撑起身子:“什么意思...”
“如果今晚你我发生关系,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市委。”洛瑶紧握手机,“邹国平一首在找我的把柄。”
她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相机快门声。闪光灯透过门缝刺眼地亮起。
“洛书记,开门吧!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一个男声高喊,“市委副书记和副局长深夜开房,这可是大新闻啊!”
记者们的叫嚣声越来越近,闪光灯透过门缝不断闪烁。
洛瑶站在房间中央,脸色苍白却异常冷静。
她快速环视西周,突然发现江辰不见了——窗帘在夜风中微微摆动。
“洛书记,再不开门我们就叫保安了!”门外的男记者高声威胁,同时传来房卡刷门的“滴滴”声。
洛瑶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猛地拉开房门。刺眼的闪光灯立刻对准她疯狂闪烁。
“你们干什么?”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眼神锐利地扫过门口的西个记者,“擅闯市委领导房间,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为首的男记者举着相机,目光却不断往房间里瞟。
“我们接到举报,说您和工信局江副局长在这里...呃...私会。”
“私会?”洛瑶冷笑一声,侧身让出通道,“要不要进来检查一下?看看你们所谓的‘私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