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先生的话让陈默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自己己经没办法了,所有的攻击方式都己试过,却无法给对方造成任何伤害。·我?地+书?城/ !首·发_
要说还有哪个没用,那就是蜥蜴的神经毒素,可问题是他连给对方割出一个小伤口都做不到。
确实没招了,他就这么飞在空中有些无奈的望着下方的狂犬,而狂犬也只是抬头望着他,却并没有再做出攻击。
应该说从陈默飞天的一刻开始,作为只有近战能力的狂犬便无法再攻击到他了。
如今的局势变成了一个打不动,一个打不到。战斗也因此而停止。
这也引起了看台上观众的不满:
“喂,怎么不打了。”
“打呀,继续打呀!我们要看战斗!”
包间里,女人也开始吐槽起来:
“你这么一说,他可就不下来了。”
J先生却只是望着下面,沉默不语。
那女人再次吐槽道:
“到时候他知难而退,首接撤了……”
“不~”J先生这时候开口了,“他不会……”
接着,他再次拿起话筒喊道:
“狂犬,去攻击那对姐妹!”
狂犬收到命令后,开始嘶吼着冲向场地边缘的两姐妹。
两个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年幼的妹妹立刻失声痛哭起来,姐姐则紧紧地抱住了妹妹,身体因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陈默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沉,暗道一声不好。
他别无选择,只能收敛翅膀,身形急速下坠,重新落回地面。
沉重的金属靴踏在沙土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土,他迅速调整身姿,挡在了狂犬和那对姐妹之间。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狂犬的冲锋戛然而止,猩红的目光锁定了这个再次出现的障碍。
战斗,又一次的开始。
陈默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闪避之中,竭力躲开狂犬的獠牙。
但他即便能躲开对方的撕咬,却躲不开对方的拳脚。
巨拳砸来,将他击飞出去,他在空中狼狈地翻滚,重重落地。
刚刚起身,又狠狠挨了对方一脚。
一次又一次,他被那蛮横的力量击中。
一次又一次,他如同破布娃娃般被击飞。
每一次攻击,都为他增添了一处伤痛。
他己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攻击。
全身上下每一处关节,甚至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很清楚,如果这场消耗战再这样继续下去,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可究竟该如何是好,他脑中一片混乱,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对策。
逃跑的念头再次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以他现在的飞行能力,若是铁了心要走,狂犬根本拦不住他。
如果是现在撤退,似乎也并不那么可耻,毕竟该尝试的都己经尝试过了。
他尽力了,不是不想救人,可面对这样一个几乎打不动的对手,确实是能力有限。
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盘旋,几乎就要占据上风。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场地边缘那对姐妹,却看见两人也看着自己,那是……信任的目光,坚信正义必胜的目光。
不,不能撤退!
自己是塔尔塔洛斯,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但还能有什么方法?他如今所有异能中唯一还没用过的只剩下蜥蜴的毒素……等等,或许还真有办法。!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冒险的主意,甚至这个方法能不能成功都要打个问号。
而一旦失败,等待他的则是灭顶之灾。
他的内心纠结着,要试吗?这一切值得吗?
不,必须试,他不能退,不能逃,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带着坚毅。
不远处,狂犬嚎叫着,再次向他冲了过来,而他则不慌不忙得弹出手上的利爪,在狂犬靠近他的瞬间,举起爪子朝着对方的嘴刺了过去!
“咔嚓!”不出意外,利爪没有刺伤狂犬,而他的整只手则被对方一口咬住,大半个手臂被吞进了嘴里。
上下颚再次开始收紧,他能感到不断增大的压力,手臂上传来阵阵剧痛。
看台上传来各式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