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杯并丢失,心中依旧愤懑难平。
他常懊悔当初收留棒梗,若非如此,诸多麻烦不会发生,更不会失去心爱的杯子。
破烂候决意让棒梗在少管所多待一阵,以此消解怨气。
他整理仪容,打算前往少管所催促秦淮茹还钱。
他知道,若秦淮茹未能偿债,可申请延长棒梗刑期。
那50块钱他并未放在心上,相比哥窑八方杯,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钱。
破烂候在意的不是钱,而是杯子的遗失。
这杯子价值连城,绝不会出售。
因此,他宁愿棒梗吃更多苦,也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正要出门之际,敲门声响。
破烂候从不盼客来访,即便周老头或何雨柱,也无需敲门,直接进屋即可。
这是他早就表明的态度。
“谁?”
破烂候问。
“是我,秦淮茹,我来还钱!”
秦淮茹高声答道。
“真扫兴,真烦人!”
破烂候心中暗自思忖。
然而,面对上门还钱的秦淮茹,破烂候也无可奈何。
总不能拒之门外,让人家吃闭门羹吧。
他叹了口气,打开大门。
“这是棒梗之前偷走的50块钱和杯子的20块钱。”
秦淮茹递过钞票。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
破烂候语气生硬。
“我再给你30块,麻烦您去少管所为棒梗说句话好吗?”
“棒梗从未在外独居,住那里肯定不适应。
那边还有些更糟糕的人,我实在不愿让他和那种人为伍。
我真的很担心他,拜托您了。”
秦淮茹边哭边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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