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衍哥儿喝。”
“啊?为啥是给衍哥儿?”
王书平笑笑,还是不解释。
沈氏和王衍回来了,王衍一脸的新奇,沈氏也是满脸新鲜。
她把托盘放到炕边,托盘上是五碗水,每个碗里是3朵鲜黄好看的菊花。
秀水村山上的野菊花个头大,3朵就能泡上一碗,看上去还满当当的。
这菊花水的味道,苦里带着一股特殊的清甜。又因为邵云安拿灵泉水处理过,更是有股别样的香气。
“爹,井叔家的菊花很香。”
王衍说着,又低头闻了闻五个碗。特别是刚泡的时候,滚水倒下去,一股别样的菊花香就出来了。
沈氏跟着说:“爹,娘,这菊花晒得好,水倒进去都是菊花香。”
五个人等了会儿,摸着碗没那么烫了,钱氏拿起一碗,也不理自家男人,先尝了一口。
!王书平拿起一碗,吹了吹,喂给父亲:“爹,您也尝尝。这菊花清热下火,您最近累着了,喝这个最好。”
这一回,王文和没有再拒绝,张嘴抿了一口。
水还有点烫口,他喝下的不多,可入口的菊花水却带着他从未品过的一股奇特的味道,苦与甘并存。
王书平这才解释起来:“云安说这菊花茶清肝明目,散风清热,随时可以泡着喝。
他和石井塞给我一包,说是给衍哥儿喝,我哪里不知,他们这是给爹您的。”
邵云安内心os:【我真不是!】
王书平:“爹,您受了气,喝点菊花茶心里也透透火气。您也不要怪石井和云安。
也亏的云安今日找上来,不然咱们还不知道有人打着您的旗号胡来呢。”
钱氏又怒了:“以后别让我见到那一家子人!”
沈氏赶忙小声劝婆婆,让夫君继续说。
王书平又喂爹喝了口菊花茶,道:“爹,云安和石井就是怕有人来闹,尤其是朱婶子那边跟他们闹。
权衡利弊,他们才把果酱的方子卖给了赵叔。不然这么挣钱的买卖他们岂能不想自己拿着。
他们本来是想给我的。但云安问我,若朱婶子搬出王枝松跟您要果酱的方子,您给不给?
我就不知怎么回他了。
他又问我,我拿这果酱卖了钱,您会不会都贴补给那家,我也不知怎么回他。
我不愿意,可爹,您确实会这么做。”
钱氏一听捂住了胸口:“你就是个老糊涂!人家有银子都不敢给咱们家挣,都知道你会全贴给那家喂不熟的!”
王衍急忙扶住奶奶,插嘴:“爷爷,我们私塾的人都知道王小叔的事了。
还有人问我了,说都是秀水村的,都姓‘王’。
还好丛博跟他们说我与王小叔家只是一族,走得不近,不然我也要被同窗笑话了。”
这话王衍早就想说了,只是看爹和爷爷那么烦,他不敢说。
“你看看你看看!”钱氏恨不能捶老头子几下,打醒他,怒道,“什么王小叔!喊他王枝松!”
王书平也没想到王枝松的事都能传到普通的私塾去,可想而知王枝松在县上怕也是异常“出名”了。
钱氏有点着急地问:“那石井给你这菊花茶,是不是要咱们家做呀?”
现在全村最惹人眼红的不是王石井家,而是里正家!
钱氏这一问,沈氏也有点着急地看着丈夫。
王书平面露无奈:“石井和云安是有这个打算,但他们担心……”
担心什么不需多说。
钱氏又捶王文和:“你还向着那家子人吗!那家子人除了给你惹麻烦,还会啥!还会啥!”
得到夫君示意的沈氏赶忙拦下婆婆,脸上同样是焦急。谁家不想挣钱?
王文和开口:“这方子,不能要。”
钱氏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眼泪唰地就出来了。沈氏也是格外失望,也很气闷。
王文和抬抬手:“你们听我说。”
喘了几口气,他道:“我对大力一家,确实偏颇,也确实是指着枝松能给咱们王氏一族争口气,以后能提携族人。
对石井家,我也确实不够公允。现在,石井把这菊花茶的方子拿出来给我,我就要。
那咱家日后更要被族人戳脊梁骨了。若那样,还不知会有多少脏水泼到咱们一家的头上。”
钱氏啜泣,埋怨男人,又格外委屈。他男人处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