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碰了,并未到最后。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姐夫要进京赶考,朱有珍的兄弟也是读书人,都是要脸面的。
真要闹开,他姐夫可能真就摆脱不掉朱有珍了。
朱家当时主动保证尽快把朱有珍嫁出去,并且保证绝不让朱有珍再打扰他姐夫一家。
权衡利弊之下,加上朱有珍的爹娘这边做了赔偿,这件事也就按下了。
他姐夫后来两次会试没中,就没再考了,而是回乡捐了官。
因为这件不愉快的事,他姐姐和姐夫也再未回过大山村。
朱九喜的姐夫多年前已过世,他姐姐在姐夫离世的第二年也追随而去。
因为他姐夫是道梁府人,所以外甥和外甥女也都在那边。
虽说道梁府挨着敕南府,但要把人带过来问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朱九喜这次回来是处理祖田,因为他现在也生活在道梁府,爹娘身故后也是埋在道梁府。
也亏得他这次回来了,不然王石井的身世解谜一事还要多些波折。
作为最直接的当事人之一,朱九喜从容地说完了当年所知的种种后,对蒋康宁再次作揖行礼道:
“先不说朱氏当年下作的手段,但王石井绝非学生姐夫之子。
姐夫与姐姐育有两子两女,面容与姐姐、姐夫都各有相似之处。
学生的姐夫俊朗面白,一身书卷之气。学生的两个外甥也是面白书生,温文尔雅……”
所有人都在打量王石井。
俊朗面白……根本就是凶煞黑面!
书卷之气……是草莽之气吧!
温文尔雅……那是县令大人和康山长吧!
“且姐夫并不高大,家中男儿也非身材魁梧之人。”
王石井若是络腮胡,那根本就是一悍匪好不好!
“族中长辈皆见过学生的姐夫,该知学生并没有说谎。”
蒋康宁:“朱氏族老,他说的可属实?”
朱氏的族老纷纷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朱婆子的亲叔伯中有两人走出来表示当年他们这一支确实出了这样的丑事。
朱婆子和帮她一起把人骗出来的那个人事后都受到了祖规家法的惩罚。
只是为了族中的名声,当年这件事确实是压了下来。
而他们也确实以为王石井是朱婆子这次之后怀上的。只是人家不认,朱婆子就只能自己受着。
可这时候再听朱九喜所言,所有人心里都生出了疑问。
难不成王石井其实就是王大力的种?根本不是朱婆子这一次丑事时怀上的?!
而这边厢,王老太怔怔地看着朱九喜,神情恍惚。
王大力、王春秀,满头血的王田岩和郭招弟,还有疼醒过来的王枝松都愣愣地瞪着王石井,都傻了。
朱九喜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王石井,还仔细看了王青的脸,又对蒋康宁道:
“大人,当年朱氏生下一子后曾去信给姐夫,说是姐夫之子。
姐夫那日或许神志不清,但我是男子岂能不懂怎样才能孕育子嗣。
没有种,又哪来的果。
姐夫举人出身,自来为人正派。若那孩子当真是姐夫亲子,哪怕姐夫再不喜也一定会带回去。
姐姐当时有替姐夫回信说,若朱氏再胡言乱语纠缠不休便要告官,请官府滴血认亲还姐夫清白。
今日学生也恳请大人您滴血认亲,还学生姐夫清白。
王石井乃朱氏与其夫之子,只要证明他与其父乃同脉,便可证实学生所言句句属实。”
朱九喜的话说的文绉绉的,直白来说就是王老太当时是跟他姐夫“深入”了。
但他姐夫还没来得及播种就被他找到救了下来,所以王老太哪怕吃了孕果,也没可能怀孕。
“呵。”有人不屑。
蒋康宁:“云安,你有何疑问?”
邵云安:“朱婆子不是总说自己不认字吗?那信是谁给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