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这女居士:浑身上下还是穿着那套短睡衣,也没另外换衣服。′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只是又在胳膊上加了一件睡衣的外套。
那外套也是短袖啊,那岂不是跟没加衣服一样吗?!
再说了,她那两条恶心人的白腿还露在外面呢。
难道她就这么个样子去大雄宝殿吗?
衣冠不整,对佛大不敬啊!
张碧柳简直要疯了!
气疯的!
张碧柳的胸口立即起伏不停。
且不说今儿个寺院有外人来,她不换衣服。
可不就是嘛,张碧柳现在对于寺院来说就是个外人。
这点,她不换衣服就算了。
但这女居士她就是上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她照样不换衣服。
这是什么情况?
她倒底在搞什么鬼?
早上百灵叫门,这女居士穿这睡衣来开门,还情有可原。
说明她没时间换衣服,怕别人久等。
但后来呢,那么久时间都没换衣服,这明显的就是对外人的不尊重。?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身为住在寺院的女居士,穿着件睡衣到处散走,邋邋塌塌,晃晃荡荡,说明这女居士自身不爱整洁,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不注意场合,这也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
她以为这是她们自个家的卧室呀!
真是的。
张碧柳要气得吐血了!
最最最不可原谅的是,这破女居士,上大雄宝殿都是穿睡衣。
那可是大殿啊,多少人怀着恭敬之心来过大殿礼拜。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别人心里会怎么想?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碧柳心想,各位来寺院拜佛的善男信女,哪个不是怀着一颗虔诚无比的心而来;
哪个不是打扮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哪个不是在上大雄宝殿前摒心息气;
哪个不是低眉敛目;
更有甚者甚至诚惶诚恐……
而这该死的女居士呢,竟然大大咧咧地穿着个睡衣,毫不避讳地往大雄宝殿而去。!1+3¨y?u?e*d*u_.`c+o¢m!
八成她平时就是这样拜佛的,这还得了!
这这这置各位佛菩萨于何处?
她这有半点尊重神圣无比的佛菩萨吗?
她眼里还有那至高无上的佛陀吗?
她心里还存在着佛法无边、佛力无尽的真理吗?
……
还没等张碧柳气愤完、吐糟完,猛然听见红荷师父对着那女居士轻声问道:“今天早上吃什么?是煮稀饭还是……”
红荷师父跟那个女居士说话的声音柔软,温和。
不,他这时怎么给人一种对那个女居士很温柔的感觉?
红荷师父竟然对那个女居士很温柔?
没搞错吧?
不行,张碧柳要疯了!
哼哼,看看吧,那女居士在跟张碧柳和红荷师父迎面而过之际,只是转头望了望红荷师父,不置可否,连回答一句都没有。
张碧柳更气了,连师父的问话她都敢不答,那神情根本就活脱脱是一个妻子对丈夫那种可答可不答的爱搭不理的样儿……
张碧柳更气了……
而更让张碧柳差点咽气的是,那女居士在和张碧柳迎面而过之际,连眼角都不瞟向张碧柳一下,仿佛张碧柳就是空气一样。
就算不打招呼,连最起码的对视一下是要的吧,可她,看看这恼人的女居士……
还没等张碧柳再一次气愤,张碧柳没来由地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提防或妒嫉的氛围扩散在四周……
缓缓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提防或妒嫉的氛围愈来愈明显、愈来愈重……
张碧柳没来得及感受这种微妙的负面的氛围,就惯性地随着红荷师父到了厨房。
只见红荷师父拿起电饭煲,涮洗开来。
张碧柳惊讶。
寺院这不是特意有一个女居士来做饭了吗?
怎么还要师父自己动手做饭?
这是哪跟哪啊?
这是怎么回事?
看这情形明显是要寺院的出家师父做饭给住在寺院里的居士吃了。
而且还是个女居士,女人不是做饭的是干吗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
张碧柳觉得她的三观她的信仰顷刻之间要彻底颠覆了!
张碧柳实在忍不住,连珠炮地问向红荷师父:“怎么啦?师父,是不是你做饭?不是说有女居士做饭吗?你让她做就是嘛,你做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