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后,‘修灼’这个名字挂上了牌子。·3!3^y!u′e.d·u′.~c~o,m/虽不大顺利,可如此震撼的场面,确实在诸多客人心头烙下深深的烙印,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等着盼着人便越来越多了。伤好之后修灼要重新登台,所以台子干脆没有撤,随时为她备着。
修灼借着上次吃的亏,向老鸨讨要来了后院,那地方本也清净,平日里只用来堆些杂物,老鸨也应允了,于是趁着旁人练习歌舞时,她便在院子中练习舞鞭顺便恢复内力和武功。
“真是好生的卖力啊,只是啊,这光台上功夫花枝招展也是没有用的,某些人啊清高得很,刚有些名声便不愿与我们在同一屋檐下了呢,可别忘了,你终究是个青楼女子,任凭你如何高抬自己,骨子里也是那股子狐媚德行。”
根本无需回头便知道,这股子阴阳怪气,定是琉欢。
修灼不知琉欢被禁足之事,转念想了想倒是许久没见她了。
琉欢见修灼每次也不还嘴,也越说越起劲了,偏头对着琉璃轻笑了一声道:“你们看看她那副贱样子,可不知是谁教的,许是她娘胎里带出来的,一家子贱胚子,专为与人抢客人生的。”
琉璃还未接话,她身边的小丫头倒先顺着琉欢的话接了下去。
“欢儿姐姐这样的绝色,勾勾手指,那客人便全回来了,还有她什么事啊,要我说,她连给姐姐们提鞋都不如。我家琉璃姑娘才是真的不争不抢的性子,可不是她这样扭捏做派,她不过是表面装作人淡如菊,自视清高,背地里辛勤练鞭子,好勾搭客人图新鲜来看自己搔首弄姿么。?微`[#趣&?%小·说* =|最μ¨新¨+章^?\节±?更\°<新?|£快§?{”
琉璃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侍奉自己的姑娘,微微转了个身,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耳语道:“思思,你话多了。”
修灼懒得理会她们这些刻薄言语,于是收了鞭子攥在手中,向门外走去,只是才到了擦肩的位置,却见琉欢抬起手臂拦在自己身前开口道:“哎,这刚进门的姑娘到底有没有规矩,姐姐们都训完话了么?有你转身就走的道理?”修灼看着琉欢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双眼一眯,汗珠顺着着脸颊滑到了下巴上,只见修灼一把攥住琉欢的手腕,在脸上胡乱的蹭了两把,没反应过来的琉欢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袖,气的抬起巴掌就要扇向修灼,却被她一只手挡在的耳边。
“许琉欢,你这条手臂,现在洗洗还将就能要,如若被打断了,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琉欢气的指着修灼刚要破口大骂,却见她抬起手轻轻一挥鞭,一声清脆,琉欢耳畔的头饰瞬间掉落在地,与此同时,身后五步之远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看了看许琉欢并没有受伤,修灼轻笑了笑,看来这些日子的练习十分有成效,手稳多了。想到这,修灼收了鞭,瞥了一眼琉欢。
“琉欢姑娘,你多次与我为难,我本不愿计较,只是你要知道,嘴巴不好,便要省着些用,如若要找别人麻烦,也要有那个胆子指名道姓的骂,某些人某些人的岂不是无趣,即使有了胆子,也要有那个本事过完嘴瘾还可以全身而退,我劝你最好少招惹我,就是妈妈再疼你,一个半死的头牌也赚不了钱了,落魄到你身边那几块料那样,只能靠巴结别人过活,还当是相依为命不成?”
说完修灼便转身离开,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几人,琉欢恼怒的看着修灼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铜铃儿跟在修灼身后,见她得罪了琉欢姑娘,却毫不在意,头也不回自顾自的离开,自己心中却如拨浪鼓一般忐忑,知鸣阁中谁人不知她琉欢的手腕,从前有位姑娘无意争了琉欢的宠,没过几天,便不知为何弄瞎了双眼,被老鸨卖与了一山野农夫。.5?d/s,c*w¢.?c?o′m?
众人心中都清楚是琉欢使得手段,可却没人敢去说破,一是她确实是这知鸣阁此时的台柱,又因谁人不知她背后有令使大人撑腰。
这次修灼当着众人面给琉欢难堪,岂不知往后的路要何其难走。
铜铃儿只顾着想着这些,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修灼己经停了脚步,一头撞在了修灼背上,这才回过了神,抬起头看着修灼正含笑看着自己。
“姑娘还笑得出来!前几日她因姑娘被禁了足,心里正是怨恨的紧,姑娘今日这样得罪她……”
怪不得这几日耳旁清静原来是因为琉欢被禁足了,其实对于琉欢,自己倒是怕她反而不对自己出手,若是她就此忍了,今日岂不是白与她费那些口舌了,修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