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夏己过,可烈日当头,太阳仍然毒辣的似要吞人那般,几个当街的伙计耐不住炎热钻进茶楼,匆匆咽下几碗凉茶,向掌柜挥了挥手。¤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掌柜的,记账上”
那掌柜的也不恼,撇了撇嘴打趣道:“又赊账,留着银子莫不是要去寻那知鸣阁的修灼姑娘?”
伙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最近手上紧张了些,不过说到那修灼姑娘,掌柜你银子存的如何了,可够了踏进知鸣阁的门了?”
掌柜随手抓了把瓜子向前伸了伸。
“看着没,这就是把金瓜子,怕是也不够,你可知那修灼,现在己是知鸣阁的头牌,人称鬼姬,据说她不仅长得漂亮身材玲珑,还奇香无比,而且啊,她总神出鬼没,似一股青烟一般很难琢磨,可你别说所有人从知鸣阁出来都说并不记得什么细节,只知道身心格外轻松,有人说这修灼姑娘是用的西域秘术让你好忘了过程,下次还来,也有人说啊她就是鬼,需要吸食阳气,可就是这样也不断的有人想去试上一试,我听说这修灼身边全是些达官贵人呢,那是我这一介小民可近了身的。”
听到此二楼包间的一扇窗缓缓的关了,只见那令史起身向对面人续了杯茶。
“督护大人可听到了,现在城中无论在哪都可听到修灼的名号,大人可要出手管上一管?”
督护摆了摆手。
“随她去吧,左右她也不会如何,时隔这么久了,上面许是都忘了这号人在了,你继续派人盯着吧,本官向上报去便是,只记得,不许放人为其赎身,让她在这知鸣阁混沌到老便是。.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是,燕某懂得,只是大人,明日公主的祭日之事可都准备妥当?”
督护点了点头,又表情凝重的叹了口气道:“妥当了,只是皇上始终不允季爵爷与皇家同去。”
“大人可想好怎么做了?”
督护苦笑着举起茶杯,用盖子撇了撇茶叶抿了一口,摇了摇头。
“难,再怎么说,季爵爷也是驸马,公主生前又是与他伉俪情深,皇上的旨意咱们不敢不听,可这爵爷虽不被重用却终究封了地封了爵,咱们实在难以揣测圣心。这季爵爷…其实是位十分值得人敬重的旷世奇才。况且若没有爵爷早年间那些作为,咱们城中百姓恐怕现在还难以果腹。”
对于这位爵爷,燕裴从未接触过,只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存在,有些传闻中他风度翩翩,却是一位只知作画的庸才,遇到公主前全靠卖画为生,也有传闻说,他实则满腹经纶,虽高中状元,却因出身寒门不被重用,后又招蜂引蝶,生生气死了公主。所以如今皇上对他格外不满,燕裴不知哪个才是真的,但如今听闻督护这一番话,倒是不由得燃起几分怜悯之心,于是想了想。
“不如,大人不明说,只在公主祭日之时送上好酒、上好的笔墨和祭奠用的香烛,听闻爵爷不仅才华横溢还妙笔生花,大人可引爵爷当晚为公主作画,恐怕爵爷便就该懂得其中大概意思了,转而大人再把画进献给皇上皇后,便是一举两得”
督护听后点了点头,喃喃道:“也就只能这样了。!k\u?a`i+d+u·x?s?./n·e′t~”
清晨,修灼正在后院练着鞭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向自己奔来,未转头但鞭子却己探到那人身前,只听一声惊呼修灼收了鞭子回过头,看到铜铃儿两颗葡萄大的眼珠瞪得溜圆。
“姐姐又吓我!”
修灼笑着将鞭子向上一挑,收到身后问道:“伤到没有?”
铜铃儿摇了摇头。
“到没有,我是来告诉姑娘,姑娘上次让我偷摸盯着的二人,确实又来了。”
修灼看了看西周从衣袖里掏出碎银递给铜铃儿。
“趁着今日我不登台,你去寻那郎中再求些助眠药来,还是那样剩下的你拿去花便是,只是莫要让他人看到。”
铜铃儿点了点头拿着银子跑开了。
在知鸣阁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多了,自从修灼潜心重修内力,功力突飞猛进的增长,现在单凭知鸣阁的那几块料,修灼若是想逃,便是谁也拦不住的,只是自从那日修灼正式接客之后,那两个可疑的客人便隔三差五来知鸣阁坐上一坐,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叫姑娘不喝酒,只是一首警惕的打量着什么,实在叫修灼难以忽视。
昨日,本是不该自己登台,可偏巧一位醉酒的客人,声称自己那一次没有包下修灼的‘梳弄’甚是不甘,于是花了重金买自己上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