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我害怕!别把我锁在这!好冷,爹爹娘亲你们为何不要我了”
修灼腾地坐起了身从梦中惊醒。\x~i+a.n,y.u-k`s~.?c`o_m?梦中的场景十分混乱,女童又是被锁住在柴屋哭喊着要爹娘,又是身上被绑上几斤重的石头奋力逃开恶犬的扑咬。不知这女童是谁,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梦到这些,只知道自己与这女童一定有偌大的联系,只是不知为何一想便又如之前一般,头疼欲裂了起来。
上次游湖过去己久,修灼只当那是黄粱一梦,倒是琉欢逢人便提那日被那行人如何包下出外,又如何照顾之事,许是时隔多日还梦在其中。
还有几个时辰修灼又要登台了,自从注意到那两个可疑的男人之后,修灼对登台一事,倒不再那么排斥了,毕竟多些接触的机会,便会离真相更进一步。
“姐姐,那二位又来了,和姐姐推算的无差,当真是隔三日便会来坐上一坐,不找姑娘也不喝酒,若是姐姐你没有登台便只是盯着你的房门,坐到一定时间便走。”
又来了……看来今日有空便可会一会他们二人了,修灼对铜铃儿招了招手。
“铜铃儿,我有事交代你”
“嗯!姐姐有事只管说便是,铜铃儿一定会去办”
修灼从首饰盒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铜铃儿。
“你去帮我办件事如何,你去求妈妈,今日修灼要登台做一件赔钱的买卖。*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铜铃儿接过银子,歪着头看着修灼,疑惑不解的问道:“姐姐能做什么赔钱的买卖?”
修灼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莞尔一笑。
“我要寻一位知己,这位知己若是可以破了修灼设的关,每次来寻我便不收他银两。”
铜铃儿点了点头,她这个修灼姐姐,向来是叫人摸不着头脑的,好在经过这些日子相处,铜铃儿己经十分信任这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姐姐了。
“好,那要备些什么?”
修灼起身向窗口走去,边走边说着:“我这关定然是要无人能破,你去为我向妈妈讨一幅画了一半的美人图来,还有蜡。”
铜铃儿撇了撇嘴笑道:“姐姐的心思铜铃儿向来是猜不透的,我去准备便是。姐姐到时候可要为我解迷!要不我怕是要睡不着觉呢!嘿嘿。”
修灼忆起那两名男子,平日里她轻易不露面,若是平白的过去交谈,许是会打草惊蛇,倒不如设个局,开始之前挨桌的去敬个酒,也好找个机会接近一些二人。
修灼这边刚放出消息,城中便炸开了锅,不一会大厅便满了,就连包厢都定得差不多了。
此刻,琉欢也在房中装扮着,听闻令史大人稍后便到,琉欢赶忙梳妆打扮,一旁的琉璃把玩着手中的帕子喃喃自语着。
“欢儿啊,你说,这修灼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她这己经是火遍了大江南北,偏偏还要寻什么知己,还要免去那知己从此后找她寻乐的所有费用,妈妈竟然还同意了!这种赔钱的买卖她也做?”
经过上次的事,琉欢对修灼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平日见到的次数也不多,但凡是遇见,也只是擦肩而过,相安无事罢了,可琉璃此时的一番话,却叫琉欢的手顿了一顿转过头去双眉紧促,问道:“寻什么知己?” 琉璃挑了挑眉。!x^d+d/s_h.u¨.`c+o~m,
“你不知道啊?那修灼要登台,说是什么出道谜题,若是能解开的人,便是她的知己,从此来寻她作乐,分文不取呢,你说这不是赔钱的买卖是什么?”
琉欢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令史大人许久未来,今日偏偏却来了,莫不是冲着她修灼而来?难道令史大人当真看上那小丫头了?
琉璃仿佛是读懂了她的表情,拍了拍桌子,唤醒琉欢的慌神,开口道:“你莫要多想,你的令史大人岂是差钱的人,怎么会是为了什么劳什子的‘从此寻乐不花钱’这样的事而来?”
琉欢心下一想,倒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可不知为何心中始终不安着……
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琉璃指尖轻点了点唇角笑道:“好啦你若是不放心,不如……”
说着,琉璃俯身,凑到琉欢耳畔,不知在说些什么。
一旁的铜子儿,看在眼里,心里盘算着,不知道这两位姑娘又在合计什么,要尽快告诉铜铃儿,告诉修灼要提防着。
自从那件事过后,铜子儿依旧不太敢面对修灼,在他心中,他是占了修灼姑娘便宜的,虽到底也没有想通为何她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