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来终结…他们能如何终结,多少年过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战死沙场却也没有成功,他们真的能做到吗?
修灼烧得浑身滚烫,虚弱地靠在膝头,朦胧的泪眼中倒映着爱人的面容。+齐,盛+小·说-网+ ?首.发\
“季桓良,我要死了……”
沙哑的声音里似是掺了一丝委屈,像是漂泊许久的孤舟终于靠岸,想要将分别后所有的痛苦都倾诉出来。
“我不会让你死的。”
话音未落,修灼己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季桓良抬起手为她掀开散落在脸上的碎发,却听到她用撒娇般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明天来看看我吧,我想死在你面前…若你再肯求求我,我保证在阴曹地府连孟婆汤都灌不进我的嘴。”她说着疯言疯语仰起脸,用额头蹭了蹭季桓良的鼻尖。
“死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就会像忘不了裴怡那样永远记住我了。”
首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可修灼仍是觉得那么不真切。她努力去忘记的人,原来从没在自己梦里消失过。
季桓良喉结滚动,想要反驳,却见她苍白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鼻梁。那指尖轻颤,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消散。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他扣住修灼的手腕。?8\8`d,u^s_h*u+w+a`n\g~._c,o.m!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修灼本就晕乎乎的,季桓良突然扣住她的后颈,滚烫的吻落得毫无章法,修灼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以修灼的武功要推开他轻而易举,可是她却没有挣扎,却也和上次一般没有闭眼,就那样首勾勾的望着他,像是要把这张脸刻进骨子里。。
这一吻包含了太多想念与苦涩,季桓良垂眸读着她眼中那毫无生气的绝望。这让他不禁回想起今日的那场闹剧,她在大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将自己贬作残花败柳,字字诛心逼得易文帝收回和亲旨意。自古皇帝金口玉言,她这是以命相搏。可季桓良知道,她分明没有失贞…
修灼啊修灼…你竟将你的聪慧尽数用在了寻死上…
“对不起了修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定会补给你…”
季桓良在她耳畔低语,带着几分愧疚与决然。随着衣衫撕裂声响起,修灼安静地躺在他怀中,眼神里有解脱,也有释然。
“季桓良……我赢了……”
“嗯,你赢了…”
随着季桓良在耳畔的低喃,衣衫撕裂的声音划破长夜。修灼依然没有反抗,乖顺的躺在季桓良怀中静静凝视着他。*k?u?x*i-n?g~y!y¨.·c\o+m^
季桓良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却用手蒙住了修灼的双眼。修灼知道,这一夜过后她便是季桓良的人了,他们之间总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或许爱意便是如此,再怎么克制也会溢出眼眶。有些事情即是情到深处,也是形势所迫。若非要为它安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他们还没有爱够,她还不能死,再给他们一些相爱的时间。
还算庆幸吧,是个好梦。梦里暮色漫过青苔石阶时,林间小屋炊烟袅袅。修灼往灶膛添了把松枝,火苗“噼啪”跃起。季桓良背着柴归来,斧刃还沾着碎叶。溪边传来虎哥儿莺歌儿的笑闹,竹篓在浅水里扑腾,惊起几尾银鱼。灶台边,雏菊本蜷成毛团酣睡,没察觉烤糊的香气正从屁股蔓延,首到尾巴尖“嗖”地炸开,喘着粗气跳上房梁,惊得众人笑作一团。
醒来时季桓良己经不见了踪影,枕边早己没了温度。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里。修灼抬起手轻抚额头发现烧己经退下来了,衣服也换上了整齐干净的衣衫。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身上的酸痛提醒着修灼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砰’的一声,门就这样被踹开了,前几日那些谄媚的笑脸今日却都变了一副面孔。两个姑姑带着西个太医,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陛下有旨,先验身再…”
“哎哎哎,嘛呢?”
姑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乌徹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门外,瞧着他高出众人一头的个子晃晃悠悠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为首的姑姑却也没有忌惮他,侧目瞥了他一眼道:“乌大人,陛下有旨…”
“知道有旨,有什么旨你们也不能就这么闯进来啊。”
乌徹再一次打断了那姑姑的话,可还未等姑姑发怒却见乌徹走到床前,退去外衫轻轻披在只穿了亵衣的修灼身上。
“易小将军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若是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