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关于“自我认知与外界投射”的精髓。
实验设备嗡嗡作响,光线柔和却能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林悦巧妙地引导李婉仪进入一种放松的状态,然后开始抛出一些经过精心挑选的关键词。“‘替代’。”她轻声念出第一个词。李婉仪的眼睫毛,以一种极微的幅度颤动了一下,嘴角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下压了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c?n_x.i!u?b¨a¢o+.\n¨e!t.林悦心头一动,这细微的反应,可逃不过她的“情绪读心术”。“‘使命’。”第二个词。李婉仪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刺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手腕处的肌肉,也绷紧了一瞬。“‘回归’。”第三个词。这次,李婉仪的呼吸节奏明显乱了一拍,原本平稳的胸口,有了一丝肉眼可见的起伏。林悦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林悦心里有了数。这些微表情和肢体语言,清晰地勾勒出一个事实:李婉仪确实接受了部分“替代体”训练,但她的内心深处,还有未被完全磨灭的自我意识。 用林悦的话说,就是“还没完全觉醒,还有救!”这就像玩一个高阶心理游戏,林悦是那个手握所有底牌的玩家,而李婉仪,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参与者。顾宇这几天可没闲着,他敏锐地察觉到林悦开始频繁地接触一些“旧识”,而且每次通话或见面后,林悦的眼神都会变得异常深邃,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决绝。这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某个傍晚,顾宇特意推掉了所有应酬,提前回到家。林悦刚从实验室回来,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神色专注。“最近很忙?”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拿起她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温热的掌心,像是能驱散一切疲惫。林悦抬头,对他露出一抹疲惫却又带着算计的笑容:“是啊,比你想的要‘忙’得多。”顾宇看着她,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如果你要对付他们,至少让我陪你一起。”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是一道坚实的盾牌,随时准备为她挡风遮雨。他知道,她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且这盘棋,危险重重。林悦却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顺从,她轻轻摇头,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次不一样,我要让她自愿放弃‘替代体’身份。”“自愿?”顾宇有些不解,在他的认知里,对付敌人,从来都是硬碰硬,或者是利用权力压制,何来“自愿”一说?“嗯。”林悦点点头,目光望向窗外那片璀璨的夜景,语气带着一丝缥缈,又带着一丝笃定,“我妈教过我一个‘温柔陷阱’。真正的温柔,不是控制,而是理解。对待这些人,尤其是像李教授这种,被蒙蔽但内心尚存善念的,暴力和对抗,只会把她们推向深渊。我要做的,是唤醒她们心底的那点儿光。”她决定用母亲教给她的“温柔陷阱”,而非对抗的方式瓦解敌意。这才是她的风格,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且要玩,就玩得漂亮。几天后,一场私密沙龙在“云栖里”顶层的空中花园举行。微风轻拂,花香阵阵,柔和的灯光将一切都渲染得朦胧而美好。林悦穿着一袭剪裁合体的丝绸长裙,穿梭于人群中,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简直就是行走的“氛围感天花板”。她“无意”中走到了李婉仪教授的身边,端着一杯香槟,姿态自然地与她攀谈起来。“李教授,您还记得当年,我妈妈在世时,咱们三个经常在研究室里讨论的那个课题吗?”林悦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她没有揭穿对方的身份,只是巧妙地引导对方回忆起当年那些纯粹而美好的学术时光。李婉仪教授明显一怔,眼神有些闪烁,但很快又被林悦引导着,陷入了回忆。她眼底闪过一丝怀念,一丝惆怅,还有一丝被刻意压抑的挣扎。“那时,我妈妈总是说,真正的温柔,不是控制,而是理解。”林悦看着李婉仪的眼睛,语气放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精准地投入对方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这句话,是她母亲的座右铭,也是林悦内心深处,用来对抗这个世界混淆视听的利器。当“真正的温柔不是控制,是理解”这句话,带着林悦母亲的气息,带着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重新在李婉仪耳边响起时,她手中的酒杯几乎握不住。她的眼神剧烈地动摇起来,原本伪装出来的平静彻底崩塌,眼底涌动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