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密码四个8。”
“谢谢平叔。”他解开锁,把背的滚瓜烂熟的那串电话号码输了进去,而后把手机递至耳边。
顷刻,机械的铃声在他耳边响起。
第一遍,没人接。
第二遍,也没人接。
直到第三遍,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梦里,被砍掉了头颅的那个男人又在撕心裂肺的冲她喊。
“阿予,你快走啊。”
忽然,她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和嗡嗡嗡的震动声骤然响起,她再次挣扎起来。
她呼吸急促,小脸潮红,眉头轻蹙,额上蒙着一层冷汗,颈下的枕头不知什么时候湿了大片。
辗转间,大刀落下的前一刻,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手机铃声还在断断续续响着,她空洞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挣扎坐起身,从床头柜摸到手机,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哪位?”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霍懈北紧蹙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他滚了滚喉结,说:“温女士,您好,我是拍卖会场的工作人员。由于我们工作的失误,昨晚打包的时候,忘记把拍品的介绍手册放进去了。现在我在您家门口,摁了门铃没人应,请问您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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