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那壮硕的身影,如同一堵愤怒的铁墙般,挡在了刘三等人面前。`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他可是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刘三这几个败类呢,就怕他们趁乱跑了!
刘三等人被胖墩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尿了裤子。
他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颤抖地说道:“胖……胖墩兄弟,你……你想干什么?我们……我们没想跑……”
“干什么?”
胖墩怒目圆睁,声音如同洪钟,“枫哥在前面跟狼王拼死拼活,差点连命都丢了!”
“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却在后面煽风点火,动摇人心,想害死全村人!”
“现在还想跑?”
“我告诉你们,没门,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
刘三被胖墩这充满杀气的话语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冷汗涔涔而下。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围了上来。
看向刘三等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们刚刚经历了生死,失去了亲人,此刻对刘三这种人的痛恨达到了顶点。
刘三被众人吓得腿都软了,“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我……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啊,我该死……我该死……”
他涕泪横流,不住地用力磕头求饶,额头很快就磕出了鲜血。
“求求大家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给小枫当牛做马,求求你们了!”
胖墩看向陈枫问道:“枫哥!这几个狗东西怎么处置?要不要直接打死喂狗?!”
“这种人……我嫌脏了我的手……”
“交给大伙儿……处置吧……”
这话一出,刘三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眼中充满了绝望。\x\i-a.o?s\h-u?o!h-u!a·n?g¢.^c?o′m,
那些原本就对刘三等人恨之入骨,又刚刚经历了亲人惨死、家园被毁的村民们,听到陈枫这话,哪里还会客气?
“打!打死这个忘恩负义、贪生怕死的畜生!”
“之前还污蔑枫哥偷捕兽夹!现在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这种人渣,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野狼来了跑得比谁都快,在背后捅刀子比谁都狠!现在倒会装可怜了?晚了!”
一个在狼灾中失去了儿子的老汉,双目赤红,拄着一根扁担,挣扎着上前。
用尽全身力气,一扁担就狠狠地抽在了刘三的背上!
“嗷!”
刘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
紧接着,无数的拳头、脚、木棍、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刘三和他那几个同伙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要出人命了!”
刘三的同伙们发出杀猪般的哭喊和求饶。
可愤怒的村民们哪里肯听。
他们此刻只想将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发泄在这些败类身上。
很快,刘三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
他那几个同伙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个个被打得头破血流,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屎尿齐流,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第二天一早,县城的城门打开。·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陈枫直接带着受伤的村民们,前往了回春堂。
牛车在回春堂门口停下,虎子等人七手八脚地将伤员抬下车。
药堂的伙计见状,吓了一跳,连忙进去通报。
很快,胡清源便带着几名学徒匆匆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浑身是血,伤势不一的村民,以及跟在后面的陈枫时,脸色一变。
“陈小哥,这……这是怎么了。”胡清源急声问道。
陈枫简单将野猪袭村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清源听得心惊肉跳,再看陈枫身上也有不少擦伤和血迹,不由肃然起敬。
“陈小哥,你又救了这么多人,老朽佩服。”
他连忙指挥学徒:“快,将伤员都抬进来,准备热水,金疮药,纱布。”
回春堂内顿时忙碌起来。
胡清源亲自为几名重伤员诊治,眉头紧锁。
“伤势太重,失血过多,有几个恐怕……”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陈枫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