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大司命那股潜藏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戾气息,赢天在心底悄然认可了对方的角色设定,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交织成深沉的感悟。`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在她近旁静立的少司命,身形显得格外娇小玲珑,仿佛尚未完全长开的少女般惹人怜惜,其容颜被一层轻柔的面纱所覆盖,而她周身则被一袭神秘优雅的紫色长袍包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超脱尘世的飘逸感,就像是误入凡间的森林精灵,带着几分不可触碰的神秘光晕。
这位总是保持沉默的阴阳家护法,她是否天生就是个哑女?
或者,是否存在另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可能性,那就是在她看似纤弱的女性身体内部,竟然蕴藏着一个低沉厚重的男性嗓音,这是一种何等违和而又独特的反差?
说起来,他竟然会对这种略带病态和颠覆常规的设想感到一丝兴趣,这倒是显露出他内心深处潜藏着那么一点点不合时宜的“恶趣味”因子。
不过,赢他并未在这些猜测上停留太久,也没有对她们投去过多探究或欣赏的目光,毕竟,他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以及她们奉父皇之命与自己同行的既定安排,对此他没有任何异议或不满,于是他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在正事上,温和地回应道:“哪里的话,两位能够慨然相助,此行有你们的同行庇佑,我内心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多余。”
“公子过谦了,能为您分忧,乃是我们份内之事。” 大司命以其惯有的、带着一丝魅惑却又恰到好处的语气轻声回应,话语间带着一种职业化的恭敬。
“行了,既然该说的都己说完,诸位的寒暄也差不多了。” 站在一旁的嬴政目睹了他们之间的简短交流己告一段落,语气果断地说道:“天儿啊,眼下时辰己经不早了,你应尽早动身前往目的地,朕就在这咸阳城中,等待着你此行的好消息,凯旋的捷报。”
“父皇教诲的是,儿臣明白,这就遵照您的旨意,立即动身出发。” 赢天闻言,恭敬地低头回应,表示遵从。
“嗯……还有一事,临行前朕必须再叮嘱你一句。” 嬴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带着父亲对儿子的关切与告诫:“此去路途遥远,外面繁华多诱惑,你切不可被沿途的酒色财气迷昏了头脑,忘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和身为皇子的责任。”
赢天听到父皇这番带着点戏谑又隐含深意的提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无语情绪,但他还是面上不动声色,郑重地点头应道:“父皇请放心,儿臣铭记在心,定会谨守本分,儿臣知晓了。”
他内心腹诽着:拜托,我又不是三国时期那个热衷于人妻的曹操,对于那种在宛城为了一个女人而险些丧命的“浪漫”戏码,我可是一点兴趣和闲情逸致都没有啊。
真是的,父皇您的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些吧。
能不能别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搞得好像我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荒唐事一样?
随后,赢天再次向威严的嬴政深深地行了一礼,表达了最后的敬意,接着,在父皇那双深邃目光的持续注视之下,他身姿矫健地翻身上了自己的座驾骏马,随即挥手示意,率领着他此行的随从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宫门,赵高、章邯以及阴阳家两位护法等人,皆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
“快瞧!那不是我们大秦的军队吗?看他们的甲胄和旗帜!”
“陛下这是派遣了一支队伍外出征讨了吗?不知是要去攻打哪个叛逆的势力?”
“谁知道呢?看这架势,不像是一般的调兵遣将啊。”
“我似乎听到了些风声,好像是去抓那个逃走的盖聂,就是咱们曾经那位名震天下的剑圣!”
“……”
当赢天带领的这支精锐队伍沿着咸阳城宽阔的街道行进时,两侧的行人百姓纷纷自觉地停下脚步,向两旁避让,为他们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而那些消息相对灵通,对帝国动态有所了解的人们,己经隐约猜到了他们这次出行的真正目的。
对于周围投来的好奇、议论甚至带着几分敬畏的目光,以及那些低声交流的猜测之语,赢天本人表现得相当平静,丝毫没有将这些外在的反应放在心上。
无论是被人指指点点,还是成为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自从他真正认知到自己穿越后的身份,并开始逐步适应这一切之后,他的内心便早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对这些世俗的关注与评价拥有了强大的免疫力。
看着赢天远去的背影,嬴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默默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