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右边的八号包厢的人送来的,对方请您收下一阅。”
说完,那人就走了,信笺由其他人转交过来,送到姜瑜的手上。信笺上笔墨还未完全干却,一看便是刚刚写就的,上面没有多余的套话,只简明扼要地写着——此剑甚得某心,望请割爱,事成必谢。姜瑜撇了撇嘴角,心中的胜负欲完全没有因此熄灭,反而越发的旺盛。姜瑜将这张信笺扔到桌上,看着右侧的位置,笑了笑。这个字虽然有些变化,但字势和习惯的勾撇写法一点也没有改变,这不就和裴佑定口中由“裴佑诀”写成的研书堂的牌匾上面的字一模一样么?先前,裴佑定果然是在戏弄她,这个伪君子。这笔账,她记下了。他想要这把剑可以,但想要轻易拿到,不行。姜瑜想了想,还是将那张信笺拿起来,让人原路送回,并自己仿照着裴佑定的笔迹,在上面添了三个字:“研书堂。”裴佑定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