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反应也是快,一把揪住了绳子。·9*5·t`x?t...c\o!m*
旁边的人也急忙过来帮忙,尤其是逃上来的那几个人,都变了脸色,拼命过来拉绳子。
但是这是冬天啊,身上穿着棉衣,遇水后会变得死沉,而且太冷了,少年的手有些发麻,拉了几下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坚持住。”宁向晚喊了一声,“马上到岸了。”
那少年脸色已经发紫了,但是看了一眼宁向晚,还是死命握紧了绳子。
终于,大家齐心协力下,少年到了岸边,有人过去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拽了上来。
周围的人顿时传来了叫好声,看向宁向晚的眼神都变了,有歉意有赞许更多的是敬佩。
“小睿,你怎么样了?”此时,有人跑了过来。
宁向晚一看有人来了,就转身返回了车厢。
正好车厢里的喇叭在通知还要延时十分钟,不知道是因为有人落水的事儿还是因为别的,总之有这十分钟,那么时间就会更宽裕了。
“你没事吧?”何正霖靠在车门口等着,看见宁向晚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我没事。¨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宁向晚笑笑,“回去吧。”
等回到了车厢,程剑松兄弟也回来了,刚才他们都下去帮忙了。
“你救了他们的命。”程剑松看着宁向晚,“真厉害。”
“举手之劳而已。”
“你怎么知道那冰面要裂开了?”
宁向晚微微挑眉:“我站在岸边,第一时间发现那冰面出现了裂缝,不知道会不会裂开,但是这是危险的事儿,我出声提醒不应该吗?”
“应该,呵呵。”程剑松可能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唐突,急忙笑了两声,“你是英雄。”
“晚晚,你的鞋子湿了,裤子也湿了一些,赶紧换了。”何正霖却打断了对方还想继续说的话,并且递了一杯热水给她,“喝口热水暖和一下。”
“好。”宁向晚点头,接过水来喝了一口,“裤子就湿了一点,没事儿,我换个鞋子袜子就好了。”说着从背包里开始找换洗的鞋子袜子。
何正霖则拿着军用水壶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将水壶递给宁向晚:“先用这个将裤子烫烫。”
宁向晚笑着接过来,没着急穿袜子,而是将水壶放到了湿了的地方烫着。·d+q·s-b¨o-o·k·.*c′o\m′
程剑松看着那两个人忙忙碌碌地相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就好像……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似的,为了不露馅,起身出了包房。
军用水壶的水很热很快,裤子湿掉的地方就干了。
宁向晚穿好了袜子:“你也躺着歇会吧,还有几个小时才到呢。”那腿还伤着呢,站久了坐久了都会难受,还是要躺下才最舒服,“我去个洗手间,一会回来到上面去。”
何正霖点头,的确是有点累了。
宁向晚出了包房,就看见程剑松正站在过道的窗户跟前,挡住了大半的通道,只能出声提醒了一句。
程剑松侧了一下身体。
宁向晚只能也侧了身子,贴着他的身体走了过去。
火车上没有那么冷,所以,程剑松的外套放在了包房里,里面穿的是衬衣和毛背心,此时,衬衣的领口的扣子是开着的。
宁向晚在错身的一瞬间,抬眼的时候,恰好看见了那敞开的领口里,一闪而过的一个纹身图案,眼睛瞬间瞪大了一下。
可惜,再要看的时候,人已经错身过去了,角度不对,看不见了。
“谢谢。”宁向晚微微道谢,然后去了洗手间。
程剑松的手却握了一下,刚才错身时候对方身上的那一抹清淡甘甜的气息,竟然让他有种浑身舒坦的感觉。
看着那女人的背影,他清晰地认识到,他竟然对这个普通的人类女人动心了。
有了这个认知后,他不仅没有觉得为难,反而觉得兴奋。
在他的意识里,需要的就要争,看上的就要抢,至于结果,那就看谁的本事大了。
赢了吃肉,输了就吃屎,这是生存法则。
宁向晚发现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于是就往对面的车厢走去。
每个车厢连接处都有一个洗手间和洗手台的。
从洗手间出来,没有返回软卧车厢,反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