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或末世,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她和宋三郎这穿着没有被赶出去,就己经不错了。
老板不耐烦答道,
“粗布价钱都一样。”
顿一下,指着旁边桌上一袋碎步道:
“那袋碎布看是否合适,看你俩可怜,给个十文就得了。”
宋三郎走过去打开袋子,见里面装满了碎步,激动朝宋春花道:
“姐,这碎布头不错。”
掌柜得意道:
“当然不错,我平时都要二十文,这还不是看你俩可怜,要就赶快拿走吧,等会我家那个母......婆娘来了就不是这个价了。”
宋春花没有接话,在店里转一圈没有看到棉花,于是朝掌柜道:
“有棉花吗?”
马上就会下雪,身上这薄薄夏衣可过不了冬。
老板此时很不耐,加上算盘上显示可怜营业额,烦躁摆手:
“没!”
话还未说完,柜台上“啪”得一声,几块碎银和一大半吊铜板出现在眼前。
老板顿时满脸堆笑,语气一百八十个转弯,
“有有有,需要多少都有,都是今年新棉,保暖得很。”
赶忙从身后架子上拎起一袋放在柜台上,打开袋子。
白色,大朵,未含丝毫杂质的棉花,呈现在眼前。
散发一种天然棉脂香味,抓一把在手上,弹性也不错,确实是好棉花,宋春花得出结论。
老板见对方满意,连忙再次夸道:
“我家这棉花这可是从西北来的,给您九钱一斤。”
这棉花果然贵,都快一两银子一斤,乡下普通人家一年收入都只能买个三西斤。
宋三郎虽然知道她二姐口袋有五百多两,这棉花买得起,但听到这价格还是吓到。
老板以为俩人嫌贵,怕这生意跑了,连忙道:
“这可是脱了籽,实际也就八钱银子一斤。”
家里每人都做一身棉衣棉裤,家里盖的被子里面塞得稻秆,此时盖着还可以,天气再冷就受不住了,也换成棉花被。宋春花心里计算着,朝掌柜道:
“来十五斤吧。”
“十,十五斤。”老板结巴起来,眼珠瞪圆,这是个大客户啊!
赶忙拿出柜台内的秤,手脚麻利开始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