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半句话不说,闭上眼睛斜靠在病床的枕头上。
那欠揍的样子,让伍厂长握着协议的手渐渐加重,这哪里是个乡下老太太,这就是个滚刀肉。
思来想去,今天这个事情是非得解决了不成,钱和岗位哪里有岗位来的重要。
“大姐,两万块钱我真的拿不出来,一万五,是我的底线了。”
“可以,不过工作岗位再给我多五个,得安全不下井的,打杂的工都行,只要是正式工,我不挑。”
伍厂长:“........”
你真是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你还不挑,你这就差上天了你!!!
“伍厂长,我家也有不成器的东西,我理解你,愿意出面和解保你的岗位,你也得理解我,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我儿子是镇上治安队的,他这个人随我,嘴巴利索,当兵的时候受重视,转业以后又到处都是战友,人脉也不是没有,再不济他上京的老领导还能给他做主,再加上我手里还有你儿子的口供,你瞅瞅。”
苏青说着从被窝里拿出一张纸,上面不光有伍大奎的签字还有他的手印,抵赖都抵赖不了。
“所以说啊伍厂长,我不怕你给我们大队的小伙子们穿小鞋,不然这东西要是到了你们煤矿副厂长手里,对你可没好处。”
伍厂长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最后也没法子,直接签了字。
一式两份,下午钱和工作的名额表就送了过来,这当然是暗中的,明面上赔了老王家三千五百块钱还有当着煤矿的职工大会给老王家的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