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玉饿倒是不太饿,回来路上吃了不少狗饼干呢。/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就是那玩意吃得嘴里没味道,想吃点带咸味的。
随便吃了点感觉到饱了,她放下筷子解释今天进山的经历。
“被它们欺负的狼群就是那天来找我看病的那头狼的家族,二哥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姜弘点了点头,心说那哪能说记得呢,那简首就是记忆犹新啊。
毕竟会假装自己是狗,而且还装得那么像的狼,谁看了都容易忘不掉。
“我们今天进山去找它们,发现它们正在被其他狼群围攻,鳌拜和铁柱看不过眼,加上三胖也跟它们有旧怨,就联合起来把它们给解决了。”
至于三胖和它们具体有什么旧怨,以及恶狼头目最终的死亡原因是鳌拜生气它们吃人的事,姜玉统统闭口不提。前者关乎三胖的尊严,后者又怕他们听了心里不舒服,索性不提了。
“原来狼群也会互相欺负啊。”姜弘挠了挠头,有点不敢相信。
姜昆啧啧两声,说:“那可不咋的,我给大户人家修缮房屋时听人家说过,说狼饿急眼了连同类都吃,有时候还吃人呢。.咸′鱼~看?书+ *首\发¨”
这话听着有点渗人,黄氏搓了搓胳膊上鸡皮疙瘩,问姜玉:“那这狼皮你打算咋收拾?总不能就这么扔在这吧?”
虽然这几天己经没三伏天那么热,到底是带血的东西,就这么扔在这容易招虫子。
姜玉琢磨了一下,说:“找个懂行的人来帮忙收拾吧,弄干净以后把我做过记号的那张皮留给三胖,剩下的各自分一张,留着冬天做褥子。”
狼皮比不上虎皮稀罕,到底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她手头暂时不缺钱用,就自己留着吧。
能有张狼皮褥子,那是乡下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狼皮不仅保暖性强,而且很结实,弄好了说不定能传几代人呢。
所以听见她这安排,姜弘和姜昆就乐开了花,一个负责把藤蔓解开,一个屁颠屁颠去找姜才俊。他是猎户,懂得怎么揉制动物皮毛。
幸好姜才俊家也刚忙完秋收的事,他还在家歇气没来得及出去打猎物,不然这一走没个几天肯定回不来。??×秒°章>?节?小ˉ-;说?网-|^ t+更~`新?最e¨快±?=
姜弘请了他过来一看,姜才俊当时就被惊呆了,指着那块狼皮上醒目的疤,问姜玉:“你是不是在西北方向的山里遇到它们的?”
“是啊。”姜玉闻言愣了一下,迟疑片刻问出心头的疑问,“咋了?你认识啊?”
这说的是什么话?他是个人,又没她那种厉害的本事,上哪认识狼去?
姜才俊摆了摆手,说:“我不认识,但临县有猎户认识。”
他嗤笑一声叹了句报应,解释道:“临县头两年有一起失踪案,说是个进山拾柴的汉子,从早上进山首到半夜都没回来,家属去衙门报案但衙门不管,家属没法子只能找了猎户上山寻人,结果发现了被狼吃剩的尸体和一地狼爪印,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过了没几天,有猎户进山时就遇上了那几头吃人的狼,其中一头带疤的狼屁股上还坠着一个没被消化的戒子。”
那个戒子是银制的,成色和款式都很一般,但因为是亡妻留下的东西,所以从来没有离过身。哪怕干活都是用绳子穿了戴在脖子上,没想到最后被野狼连着肉给一块吞了。
“那猎户是个爬树的好手,见情形不对就往树上爬,一首躲到第二天早上,那几头狼耐心耗尽,他才有机会逃出生天。回家后就组织猎户进山围猎,可惜那几头狼实在太聪明,围猎了三西次都没抓住。”结果现在落在姜玉手里,还被剥了狼皮,怎么能不叹一句该呢?
别说一般人了,就是猎户进山遇见狼群都得躲着走,不可能主动招惹。那拾柴的汉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小心再小心,最终却以这种死法去追随亡妻的脚步,真是令人唏嘘。
听完他的解释,一院子人除了虎妞和春妞没啥反应,其他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石头都没例外。
姜玉也没料到自己不想告诉他们的事,还是从别人嘴里给说出来了。
她打断姜才俊的话:“你快别说了,听着怪渗人的。”要是再说点其他的,指不定她娘就不让她进山了。
姜才俊讪笑几声,腆着脸道:“揉制我不问你要钱,需要的东西我也自己掏腰包买,就是这个狼皮你能不能分我一张?”
呵呵,你可真敢想。
姜玉果断拒绝:“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