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皮子从七月底一首收拾到八月中旬头上,都还只是个半成品。`7*k′a¢n-s¨h!u*w,u+.!c¢o.m¨
但清理干净又沤过的皮子摸着己经开始发软,尤其梳掉废毛后,手感很是滑溜舒适。
黄氏没忍住摸了一把,说道:“回头天冷下来就让你爹把这皮子拿去马场用,那边冬天冷得很。”她在家有吃有穿的,冷了就多盖床被子,马场那边可比不上家里舒坦,冬天遭罪的很。
“给你的皮子,你自己做主喽。”
今天又是禽兽们集体出动的日子,姜玉闲得没事干,薅着花花给它剪指甲。
这货最近被虎崽们给带坏了,一个不注意就组团刨墙。经过几天时间的努力,柴房里补过的那面墙重新出现一个大洞,连院墙都被刨薄了一层。
觉得这么下去指不定哪天起来就‘家徒西壁’了,于是姜弘把隔壁院子的枣树上缠了一层麻绳供它们磨爪子,省得再去嚯嚯土墙。
可虎崽们站起来的起点那可是花花的终点啊,使出吃奶的劲儿都只能够到一拃高的麻绳。
怕花花又发癫去刨墙,姜玉才起了给它剪指甲的心思。
空间里的宠物指甲剪不能拿出来,用的还是家里那把生锈的大剪刀,最前端的刀刃都有成年人中指那么宽,捏在手里很是笨重。.k¢a′k¨a¢w~x¢.,c·o*m¢
被姜玉故意装出来的阴森笑容吓到,花花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但最终还是难逃魔爪,被主人两只不算纤细的胳膊给禁锢得不能动弹。
“那我爹和大哥啥时候回来?”
“快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头几天就托人送过信,今天己经初十,后天就是桃儿出嫁的日子,他们不会忘的。
“噢,那确实是快了。”姜玉边说边拿着大剪刀一顿瞄准。
“我……我能不能不剪?”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花花企图用可怜来唤醒主人的良知,可惜姜玉不吃这套。
大剪刀很难用,花花又不怎么想配合。怕它挣扎,姜玉干脆用腿夹住它,一手抓住爪子一手拿着剪刀,嘴里还絮絮叨叨:“别动噢,再动剪到肉我不负责噢。”
一边絮叨,那两片刀刃在压力的作用下合到一起,混着黄泥的指甲尖‘嘎嘣’一声嘣出老远,花花也发出了长这么大最凄惨的叫声。
“啊!断了是不?我的爪爪断了是不?”也不管真实情况是啥样,被吓炸毛的花花闭上眼就是一顿鬼哭狼嚎。
“啊,苍天呐!你还我那能刨地能带崽的爪啊!啊啊啊!”
“你狗叫什么狗叫?”姜玉皱着眉捏住狗嘴,把它的叫声给堵在喉咙里,“剪个指甲还剪出文艺感了,你搁这儿演啥小剧场呢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爪子还在,也没出血。.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好歹也是个宠物医生呢,要是连个指甲都不会剪,那还开啥宠物医院,趁早回去种地算了。
“哦?是吗?”被捏住嘴筒子的花花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呜咽,发现爪子确实还在,它尴尬的开始舔嘴皮。
“我……我这不是担心么,狗之常情,狗之常情……”有点不好意思地给自己找补了几句,姜玉趁空档迅速剪掉了一只狗爪的指甲。
发现真的没什么痛感,花花才放下心来,眨巴着狗眼问姜玉:“为啥就我要剪呢?为啥大佬和外甥们不用剪呢?”
“因为它们要出去捕猎,剪了指甲就抓不住猎物了,遇到入侵者挑衅也干不过人家。”
“至于你嘛……一不捕猎二不抢地盘的,留那么长指甲没用。”
你这话说的就不中听了,谁规定狗不能捕猎不能抢地盘的。再说我就算不捕猎不抢地盘,那万一被别的狗欺负,那我不是只有挨打的份了?
想到这点,花花瞬间不乐意再剪指甲,身子一软就从姜玉腿间滑下去,不待她重新捞起来夹住,就打了个滚爬起来朝院门狂奔。
大佬救命!
这指甲谁爱剪谁剪,反正它不剪!
正琢磨拿点肉干给哄回来,院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背着包袱的姜文山和姜辉探头进来,奇怪道:“花花这是咋了?”这回没见花花去接,父子俩正纳闷呢,结果还没进家门就看见它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听见声,一院子人纷纷扭头去看。
最高兴的人当属黄氏,她愣神片刻,反应过来立马迎上去:“刚才还说你们应该要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一路上累了吧?快来坐下歇歇。”
“不坐了,站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