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宿舍大喊了一声,瞬间,丧尸就跟挤牙膏一样,从营房大门里挤出来。
我身后的狱警宿舍楼和监狱里边也是热闹非凡,好在“他们”都出不来。
我先举枪点射,小白随时补上。
上等兵在对面楼上,和我们形成了火力交叉。
5分钟左右,我打掉两个弹夹,从营房楼到墙下,全是丧尸的尸体。
我向上等兵挥手致谢,他却关了窗户。
喊林玲上来,让她盯着周围的动静,我和小白跳了下去,朝着营房大门摸了进去。
来到3楼战备物资库门口,我和小白站在门的两侧,我伸手敲了个西长三短,当我数到15的时候,门开了。
开门的是上等兵,随着缝隙伸出来的还有两个枪管,上等兵在前,女警在后,一把步枪,一把手枪,两支枪顶在我和小白的头上。
我的右手拿着刺刀,左手举着证件。
上等兵看了看我的证件,仔细对比过后,把枪放了下去。
他把枪扔在了地上,抱着我这顿哭啊。
回头得好好洗洗衣服。
小白比我幸福多了,女警正抱着他哭呢。
我挣脱开内卫,向窗口挥了挥手,没一会,林玲也来到楼上。
女警看到了林玲,就放开了小白,开始抱着林玲哭。
小白一脸的沮丧。
我们也没有安慰,哭吧,我们其实也想哭。
俩人一首哭到了月亮升起,也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怎么的,喝了点水就睡着了,睡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