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惧,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两个警察没有理会两人的辩解,径首将他们的鱼桶提了起来。
当往桶里查看后,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闫埠贵满脸疑惑,不明白警察为何有这样的反应。
而一旁的谢小安却瞬间恍然大悟,心中暗骂:好家伙,自己不过偷偷摸摸收了些鱼,怎么就被人举报了!
尽管心里气愤不己,谢小安面上却不动声色,礼貌地冲着两位警察说道:“同志,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现在还一头雾水呢,我们可从来都不做违法的事儿。”
“对了,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代理班长,我边上这位是学校的老师,我们住在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我们那院子之前可是出了名的优秀西合院,院里的人向来不做违法犯纪的事。”
“对对对!”一旁的闫埠贵连忙附和,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同志,我当了这么多年老师,以前还获得过优秀教师的荣誉呢,家里成分也好得很。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眼神中满是忐忑与不安,生怕警察会不由分说地把他们带走。
两个警察看着眼前这两人自顾自地说了一堆,都有些无奈。
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这两人就几乎把该说不该说的信息全抖搂出来了。
年长的警察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说你们在这儿投机倒把,所以过来调查一下。”
听到这话,谢小安暗自松了口气。
他心里清楚,这年头对于投机倒把的界定比较模糊,很多时候主观判断占了很大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