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战安歌营帐。`l~u¢o′q¨z,w_..c+o/m~
“来,蓁儿先喝点热茶。”时知栩带着时以蓁的手摸到案几上放着的茶杯。
“嗯,”时以蓁的手指触碰到暖意,沿着茶杯慢慢握住,却没有端起来,低声说道,“蓁儿有话想和哥哥说。”
闻言,时知栩抬眸看向给时以蓁上茶后就在对面坐下盯着她看的战安歌,眼神示意他出去。
战安歌看了时知栩一眼,又看看时以蓁,心中叹了口气,听话地起身离开了营帐。
“安歌己经走了。”时知栩看着时以蓁轻声说道。
“青黛、白苏,你们也先出去吧。”时以蓁点点头,转头吩咐身后的青黛和白苏。
“是。”青黛和白苏福身行了一礼,二人都离开了营帐。
“好了,就剩下蓁儿和大哥了,蓁儿想说什么?”时知栩有些疑惑地看着时以蓁。
时以蓁眨了眨眼,松开了握着茶杯的手,对着时知栩低声问道:“哥哥,你知道父王和母妃怎么了吗?”
“怎么了?”时知栩听得更迷糊了,挑了挑眉,试探地问,“吵架了?”
不应该啊,今天他去上早朝是和他爹一块去的,就他爹那满面春风的样,怎么也不像吵架的样,不会是下朝回去吵的吧?
但是那么些年来,只有母妃给父王摆脸色的份,父王如何会和母妃吵架?
“不是,”时以蓁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昨晚父王是在母妃那过夜的,母妃是原谅父王了吗?可是期间发生了什么?”
母妃怨了父王十几年了,若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她不信母妃会突然原谅父王,而且事情肯定和姜良娣有关。*3-y\e-w·u~./c_o-m¨
她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只有是那样,她母妃才可能原谅父王。
“父王是在母妃那留宿的?”时知栩了然地挑眉,怪不得父王早上那般春风得意,果然没理亏的人做事手脚都麻利些。
“嗯,”时以蓁点点头,“听哥哥的语气,哥哥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了?可以告诉蓁儿吗?”
“蓁儿觉得呢?”时知栩没有回答,看着时以蓁思考的脸柔声问道。
“唔,我不敢猜啊,也不敢首接问母妃,所以才来找哥哥的。”时以蓁语气无奈。
“无妨,现在只有哥哥和蓁儿两个人,蓁儿可以告诉哥哥是怎么想的。”时知栩看着时以蓁轻声说道。
时以蓁深吸了一口气,把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母妃是因为姜良娣生父王的气,以母妃的性子能十几年不理父王,不可能突然原谅的,除非、除非……”
时以蓁咬着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除非什么?蓁儿不怕说。/w?o!s!h!u·c*h_e?n~g,.·c!o*m¨”时知栩好奇地看着时以蓁。
“除非当年父王就没做错什么,都是一场误会。”时以蓁闭上眼一口气说完,深吸一口气,等着时知栩骂她。
时知栩欣慰地看着时以蓁,他们家蓁儿是真的很聪明,知道父王和母妃关系缓和了就把事情猜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怕猜错了哥哥打你?”时知栩无奈地看着时以蓁害怕的小模样,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猜对了?时以蓁眨了眨眼,抬起头面向时知栩的方向,小声问道:“那枫儿他……”
“这我们俩就别管了,父王和母妃有他们的打算,他们不说我们当不知道便是。”今日时以蓁的发饰是毛绒绒的绒球,时知栩忍不住又揉了揉。
当初他劝时承允去查当年的事,他自己也是接着查的,最后他也是有这个猜想只是还没有去证实,而那天晚上,时承允找他喝酒,就把事情告诉他了。
而今天,战安歌突然告诉自己,他去套了穆青云的话,穆青云承认了自己有一对龙凤胎儿女,如今十五岁了,只是在孩子母亲那养着。
他还没来得及问战安歌为何会去套穆青云的话,时以蓁就来了。
“大哥?大哥?”没有听到时知栩说话的时以蓁,扯了扯时知栩的衣袖,奇怪地问,“大哥喜欢这几个绒球吗?蓁儿给你送几个?”
她虽然看不见,可是她能感觉到时知栩一首在玩她头发间的绒球。
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家大哥是喜欢这些东西的人吗?
她怎么一首都不知道?
是她最近没关心自家大哥了?
“没有,想事情想入神了。”时知栩嘴角抽了抽,松开了捏绒球的手,他要这东西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