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围处更是扯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随即她的下颚被人紧紧扣过,“皇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月儿可是很想你呢。”
秦娩月的红唇勾起丝丝冷意,娇容上的温婉笑意却又浑然天成。
凌寒稍稍一动,身子便是几许疼痛袭来,她却是硬撑着抬起眸,双眼同样沁着满许寒意,“倒还真是久违了,月公主。”
秦娩月却是一下松手,一双柔夷撑着下颚,慵懒地欣赏着凌寒再一次落地,“皇婶,你应该也好奇为何在祁国宫宴之时,我不揭穿你吧?”
凌寒右手却是搭上自己的左脉,微微平复稍许,而看向秦娩月,“何谓揭穿?陆天介绍我本就不过是他的知己。”
秦娩月冷哼一声,“是啊,红颜知己,那皇婶你至月儿的皇叔为何顾呢?和一个男人日日唧唧我我的,简直就是败坏我秦国国风。”
她未在宫宴上揭穿冷凌寒,自不是为她着想。
谁瞧不出,这帝后对冷凌寒可是不一般,陆天客对她的情意更是直白,整个宫宴上,竟不做丝毫掩饰。
她若是说出了冷凌寒是她皇叔的正妃,帝后定然会阻止陆天客继续和冷凌寒走近。
而陆天客必然一意孤行,而又不好违孝道,说不定便会带着这贱人远走高飞。
而她则要亲手杀了她,自然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走了。
对皇叔她可是不再抱一分希望,若是皇叔还有半分在意这个贱人,凭皇叔的势力,定然不知这贱人日日都住在祁国三皇子府内。
她甚至还有个猜测,皇叔不会是和这陆天客做了什么交易吧,这贱人归陆天客,而陆天客则拿着甚作为交易给皇叔。
可怜的这贱人,不过是一份交易品。
秦娩月的两眸却是迅速掠过一分毒意,那陆天客眼光也还真是低,居然会看上这么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