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一直在留意着何家的动静,傻柱兄妹之间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r·a+n′t?x¢t../c¨o¨m¢直至何雨水跑了出去,她才暗自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胸口。雨水离开了,对她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毕竟雨水的屋子就在傻柱屋子的旁边,要是一会儿她和刘长卿的事情被雨水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虽说她已经与刘长卿有了亲密关系,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面对熟悉的人,心里依旧会有些紧张和羞涩。
秦怀茹如今的心理,恰似一些从事洗脚行业的人。
不少洗脚妹为了避开熟人,往往选择跨地区工作,比如a市的洗脚妹会去b市,b市的去c市,c市的又到d市,d市的再去a市,如此循环往复。她们这样做,就是害怕在家乡附近工作会碰到熟人,引发不必要的尴尬。毕竟做这类工作,很多人还是不想被熟悉的人知晓。
等何雨水彻底跑出院之后,秦怀茹转头吩咐正在床上玩耍的棒梗:“棒梗,看好妹妹啊,妈出去一会儿。”
棒梗懂事地应道:“妈,你早点回来,外面冷。”秦怀茹看着懂事的棒梗,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为了自己的儿子和闺女,她秦怀茹愿意付出一切。她轻轻摸了摸棒梗的头说:“棒梗乖,妈不冷,一会儿就回来,你照看好妹妹。”
随后,她转身出了门,来到傻柱家。
推开门,就看到傻柱正气得坐在那儿,嘴唇直打哆嗦。·2.8-看′书?网` ·更,新¢最~全^她赶忙上前,对着傻柱轻声安慰:“柱子,你这是咋了?跟你妹妹吵啥呀?雨水还小呢,这么晚一个人跑出去,要不咱请院里人帮忙找找吧,可别出什么事。”
傻柱却恶声恶气地说道:“别管她,我看她是翅膀硬了,爱去哪儿去哪儿,能出啥事?就是个白眼狼,出了事我也不心疼。”
“柱子,你……”
“秦姐别说了,”傻柱打断她,“秦姐,现在还太早吧。”
秦怀茹点点头说:“还早呢,这不刚才看你们兄妹俩吵架,我也不敢过来。我怎么听着,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
“秦姐,你别管她,”傻柱气呼呼地说,“她现在就像个小疯狗,逮谁咬谁。就是白眼狼,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饿她几天就老实了。”
“哎,柱子,你说你跟雨水较什么劲呀?你们兄妹之间能有多大事儿,好好沟通不就行了嘛。
雨水也长大了,女孩子家总归是要脸面的。你以后可不能再说那些伤她心的话啦。
要是因为我的事儿闹成这样,那可太不值当了,姐都算是残花败柳的人了。”秦怀茹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眼眶里还噙着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模样显得格外凄美。
傻柱一下子看愣了,直愣愣地盯着秦怀茹,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么好的女人,咋就嫁给贾东旭那个窝囊废了呢?要是她能跟我,我肯定舍不得让她干一点活儿,绝不让她受半点儿罪。·5′2\0?k_s-w?._c!o.m^
“柱子。”秦怀茹又轻声唤了一声,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对着秦怀茹说道:“好了,秦姐,雨水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她能有啥事儿,既然她敢跑出去,肯定有地方可去。”
“你就真不担心她?”秦怀茹紧追着问了一句。
“哼,担心啥?”傻柱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喂不熟的白眼狼罢了。依我看,这书她也别念了,明年我就不供她读书了。
给她找个活儿,让她出去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她不是想跟我分家,不想靠我了吗?那就分呗。
”傻柱语气冰冷,从他那36度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如寒冬的冰碴般伤人。往往啊,亲人之间的言语,一旦狠起来,那杀伤力是最大的。
“那行吧,柱子。”见傻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秦怀茹嘴上满是惋惜,脸上神情格外温婉,可心里却打着另一番算盘。
她早就看何雨水不顺眼了,尤其是傻柱旁边那间屋子,秦怀茹觊觎已久。
她琢磨着等何雨水嫁出去后,就跟傻柱借来,好让自家棒梗住进去。
毕竟他们家现在一里一外两间屋子,一家五口人住着实在太挤了。她和贾东旭行事时,总是先哄睡小当和棒梗,等贾张氏出门遛弯,过上十几二十分钟再回来,那时候事儿才能办完,别提多不方便了。
想到这些,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也不知秦怀茹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眼泪说掉就掉。
偏偏傻柱就吃她这一套,一见秦怀茹落泪,就像老鼠见了猫,顿时慌了神,啥都顾不上,一门心思只想弄清楚她为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