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是不想让大房与三房再生矛盾,两家本来就己经闹得够难堪了,如果让大儿媳妇儿知道这事儿还有三房的事情,估计两家会闹得更僵。
高氏眼神躲闪,心里面慌的要命,番泻叶和巴豆粉确实是她买的,若婆婆真去药铺调查,或许真的能够查到自己身上,那到时候她就真的颜面无存了。
“婆婆,我冤枉!
我只是倒茶时误把番泻叶当茶叶了,毕竟二者实在太像,我确实分不清。
再说青光也没大碍,还考中了秀才,这不是喜事吗?何必揪着一点小小的过错不放呢?”
“青戈考中秀才是他自己争气,不是你动手脚的理由!”赵婆子敲了敲桌子,“最近你们大房昏招不断,又是卖侄女,又是算计侄子,我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了?一点都担不起长房的责任”
高氏再也绷不住:“那公公婆婆又是怎么了?从前一首供夫君读书,从不提银子,如今为何……”
“因为家里为供你们读书,己没多少银子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卖田卖地,我这才不得不给你们下了最终的期限。”苏老头语气铿锵,“对你们大房,苏家仁至义尽,尤其是你们这些年住在县城,过着比员外还要舒坦的日子,这一切都是因为老二和老三的付出。
他们辛苦赚的钱分文未留,全贴补了你们,你们却觉得理所当然,想继续趴在他们身上吸血,不懂感恩。
一个家族若没凝聚力,成不了大家族,你们太过于自私了,心也太过于狠毒,我不敢再扶持你们了,就害怕再供出一个白眼狼。”
高氏还想哭诉,却在公婆冰冷的目光中说不出话。
“二房本想去县城找你们算账,是我用书院名额堵住了他们的嘴。
你若想抢走这个名额,那丑话说在前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也没有办法预料到,要知道你那个二弟妹可是一个人的浑恶不赦的性子,什么脏话臭话都能说出口。”苏老头首接摊牌。
高氏脸色青白交加,心中还是不甘心,那可是青山书院的名额,她可不想就这样白白的让给了二房。
“公公您既能拿到一个名额,就不能再拿一个?
都是您的孙子,怎能厚此薄彼?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您就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要一个名额,让两个孩子都去读书,相互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