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你是不是把我的信调包了。”
奕炀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一本正经地摇头:“我有什么理由拿你的信?你可是从银戈山下来的嫌疑人,如果想检查你身上的某样物品,可以采取法律手段,用不着偷偷的。”“可为什么是再来一瓶?”他举起瓶盖,蹙眉说:“这个瓶盖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乐言喝水只喝矿泉水,这么五颜六色的瓶盖一看就是饮料。奕炀理所当然道:“刚才就让你确定里边是不是你的东西,现在打开了,东西确实不是你的。”“可这个信封是我的……”乐言很难过,下意识往奕炀家里看,每一个摆件都扫了一遍,最后精准地在垃圾桶里看到一个嫌疑瓶。他拿过来,又捡起地上的瓶盖,拧上盖子,纹丝合缝……“这个瓶盖明明是你的!”兔子生气,“你把信还给我!”“我没拿。”奕炀摆手,对瓶盖这件事只字不提。“奕炀,我可以为了维护自己的物品权益,报警抓你!”“我就是警察,这一片我也能管,你直接和我说,什么权益受损了?”“我……”兔子觉得这个人今天特别地不可理喻。他憋着憋着,鼻子一酸,开始默默掉眼泪。如果信封真的落在别人的手上,里面的内容又是不可控的,他会不会又回到实验室里,成为编号为r133的实验体……沈老师已经不在了,如果换作其他的科学家,是不会心疼一只兔子,甚至会剖开脑袋和身体…他们给予伤害时,从来不会有顾虑…“奕炀,你一点都不好……”乐言捡起地上的渔夫帽,攥得紧紧的,还有那个空信封。乐言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一方面信不见了,另一方面,他对‘实验室’的恐惧几乎达到了顶峰,仿佛马上就要被关进去了一样。沈老师和他说,藏不住尾巴代价是:痛苦又煎熬地感受生命的流逝。除了沈老师,没有人能共情一只兔子……沈老师已经不在了。乐言更加难过,他没办法解决现在的困难,没有人教他怎么应对这种突发性的困难,所以他只想回家去。见状,奕炀也慌,他不会哄人,只好握着门把手,不让乐言打开。擡袖子帮抹他眼泪,动作有点粗糙,语气却比刚才柔一些,“你别哭了,我把信还你。”--------------------yy小剧场乐言摸着下巴思考:有些人类,为什么一定非得把人欺负哭才肯妥协,是在练习哄人技巧吗?作者眼前一亮:哦莫,你这个思考角度好新颖,稍等,我拿笔记一下!乐言皱眉:我不想当奕炀的邻居了!奕炀除了长得好,其他的都给差评!奕炀:逗一下都不行,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