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里,“你们什么时候去研究院啊?”
“去过几次了,人家说没有照片。”乐言不信,皱眉说:“你骗我…”“干嘛骗你?”“就是骗了…”乐言天天都来,没看到他们出发去研究院…兔子把脑袋杵在奕炀面前,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嘴巴会说谎眼睛不会,“为什么你天天……”‘都在局里’四个字还没出口,那位天天帮他喊奕炀出来的白警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叉腰站在他们面前,夸张地啧了好几声。“行啊奕队,公费恋爱!”烟单町白微坐到乐言的左手边,不怀好意地笑:“乐言,穿这么正式,今天和咱们奕队要去哪约会?”“嗯...”乐言坐正身子,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凡聪明一点的人类都不会问出口吧。他和奕炀是两个男人,怎么谈恋爱呢。兔子大概知道恋爱和约会的意思,但还不够透彻,仅仅停留在一男一女,亲手亲嘴,逛街看电影。如果合得来甚至可以结婚领证,然后生小孩。小孩再按照父母的人生轨迹大差不差地走一遍,再生小孩,再走一遍,如此循环没有尽头。所以人类的一生听起来还挺没有意思的。虽然并没有规定标准,要求必须这么做,但大家好像都心照不宣地按照一种方式,或长或短过完一生。乐言有点难过了。“别逗人家。”奕炀的手越过乐言给了白微两拳,收回来时把兔子的脸转回来,“别看他。跟好人,学好人,跟着老虎学咬人。”乐言不仅不看,还挪远了。“有点晒。”奕炀跳下地,看眼时间五点整,手头上的事到五点半下班也不一定能弄完。而这只小兔子回家后除了吃饭就再没别的事可做了。奕警官随手又捏他脸一把,说:“去办公室里等我?晚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乐言跳下来,他长记性了,欢呼擡手会显得很迷惑,所以他把感谢和开心的表达方式换成了拥抱,“奕炀,今天还吃鱼吗?”奕炀随便他怎么抱,带着往局里走,“不吃鱼,换个新菜。”“可是我想吃鱼。”奕炀:“糖醋小排骨怎么样,味道酸甜,你应该会喜欢。”“好。”白微原地不动,抱着手臂摇头啧个不停。这他妈不是谈恋爱他把头拧下来给他们当球踢!乐言进来又见到那位问他读高几的女警官,特意挺直腰板,忽然记起眼镜没戴,慌乱扯下来戴上,然后和人家打招呼。奕炀一把把人捞回来,接了杯水安顿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上的工作大概要再忙一个多小时,肚子能等吗?”“能。”乐言喝完半杯水,咧嘴不好意思道:“想上厕所。”兔子回来办公室里多了三个警察,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银戈山’几个字,他轻手轻脚进去坐回沙发。看似认真翻看手里的防诈骗宣传,其实灵敏的耳朵已经捕捉到‘偷’,‘跑’等字眼了。什么?乐言忽然意识到不对,拍宣传手册而起。兔子的那组照片被人从研究院偷走了?--------------------某肉:奕警官喜欢揉你的脸,这件事你自己怎么看?乐言:有求于人,就得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