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更是一种沉默守护的精神高地。
五、雪线上的归程:帕米尔的低语
离开塔什库尔干的那天,努尔和他父亲将我送到县城边缘的检查站。我们没有太多话,只是站着,看着东方逐渐泛白的天边。
努尔递给我一块包着干奶疙瘩的小布包,说:“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拿着路上吃。”
我接过,鞠了一躬。
临别时,努尔父亲说:“你回到城市后,也别忘了这块石头地。你脚踩过了,魂会记得。”
我望向脚下那块土地——满是碎石、冻土、牦牛粪与干草,但它沉静、宽广、被风雕刻出一种不可摧毁的信念。
我知道,我将永远记得帕米尔。记得高原上少年的眼,记得士兵的肩,记得雪山下一只风铃响动的轻声:
“这是世界的顶端,但从这里开始,文明之旅还远未结束。”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