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能是来陪我们一起守边的。”
我笑了:“那你们给它起名了吗?”
他说:“叫‘小哨’,它现在是我们编外战友。”
我们在雪地中合了张影,我说:“谢谢你们。”
他却答:“谢谢你们来看看我们。不是我们孤单,是我们太安静。”
五、雪夜灯语:极北之地的归心人
离开北极村前一夜,我在村头的木板桥上站了许久。
桥下是结冰的黑龙江,雪盖得像绒布一样厚。桥头一盏马灯微弱地摇曳,像在向我道别。
我听见远处传来咚咚的马蹄声,是几个孩子骑着雪地马回家,他们身上围着驯鹿毯,脸颊冻得通红,却笑得像火苗一样亮。
他们冲我挥手,我也挥手。
我忽然明白,极北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原点的开始。
我写下:
“北极村不是地理的终点,而是心灵的坐标。这里没有大城喧嚣,却有天地静好;没有高楼林立,却有人间温度;这里的灯,不大,却照亮了归心的人。”
喜欢地球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