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山峰、峡谷、蓝布与火塘中感受到一种极其可靠的“沉默力量”。
这是一种“民族内骨骼”的力量,一种不为外人定义自己、也不着急对世界解释的自洽感。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贵州西部边陲之地,稳稳落笔:
“第132章,黔西南已记。
她是一片沉默中的结构,
一幅不用线稿就能立起的山地草图。”
下一站,是毕节。
我要从石林密布的黔西南,向西北翻越乌蒙群山,进入那片被称为“贵州屋脊”的高原谷地,去看赫章、威宁、大方、织金,去了解一座在高处冷静生长的城市群。
我背起行囊,山风不言,我低语回应:
“峰已送我,岭在前招——毕节,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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