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这淤泥太深,得用筐子往外抬。”李建国不知从哪找来了辆板车,“我让厂里的焊工加个铁框,能省不少力。”
人群里有人喊:“我会木工,给大家做扁担!”“我家有水泵,清完渠先抽水救苗!”刘芳和看着热火朝天的场面,突然明白朱昭熙在代表大会上说的“社会主义是干出来的”是什么意思。她拿起铁锹,和大家一起挖淤泥,汗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沾了层泥灰也顾不上擦。中午歇脚时,老农递来粗瓷碗盛的米汤:“刘书记,我有个事不明白。之前那些党员,为啥跟你们不一样?”“因为他们忘了入党誓词。”刘芳和接过碗,喝了一口,“新党章规定,党员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是为自己捞好处。这次清查,清退的那些人,就是忘了这句话。”她从包里拿出党章,翻开扉页的入党誓词,给围过来的人念:“我志愿加入劳动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社会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念完后,她指着人群里的张猛:“张猛同志在煤矿救人受过伤,他的伤疤就是对党忠诚的证明。”又指向王丽,“王丽同志在景川省,帮三十多个农户讨回了被克扣的补贴。”“我们可能没那么多功劳,但能保证一点。”刘芳和站起身,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渠边,“以后你们有问题,找支部,找工会,找不到就直接找我。解决不了的,我们陪你们一起往上反映,直到解决为止。”清渠用了三天。当水流重新灌满渠道,流进干裂的稻田时,农庄里响起了掌声。刘芳和没留着庆祝,又带着党员去了工厂,监督整改安全设施;去了工人宿舍,组织人修补漏雨的屋顶;去了农贸市场,重新核算摊位费,把多收的钱退还给摊主。一周后,宏兴城的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的不再是“党组织是干嘛的。”,而是“新来的党员真办事”。有人开始主动打听入党条件,李建国拿着写好的入党申请书找到刘芳和:“我文化不高,但能干活,能做到对党忠诚,能入党不?”刘芳和接过申请书,按新党章的要求告诉他:“入党看的是行动,不是文化。??÷鸿!_特#小?`说{2网?-| {1首>|发?,你先参加支部的学习,符合条件了,我们就按程序发展你。”傍晚的临时支部会议上,党员们汇报着进展:工厂的安全隐患整改了七成,工人宿舍的屋顶修好了,农贸市场的摊位费降了两成,城郊的灌溉渠全线通水……刘芳和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些,最后写道:“长富州的党组织,不是靠清查重建的,是靠干活重建的。”刘芳和想起离开坤泽城时,朱昭熙同志的嘱咐:“城市党员离工厂近,离商铺近,离老百姓的柴米油盐近。你们的一言一行,都在给党画像。”她翻开党章,在“党员义务”那一页画了条横线——“密切联系群众,向群众宣传党的主张,遇事同群众商量,及时向党反映群众的意见和要求,维护群众的正当利益。”明天,该去学校看看了。刘芳和想,那里的孩子们,也该知道新党章里写的“教育兴邦”是什么意思。“党章里写了,党员要带头劳动。”刘芳和从包里掏出《劳动党全国代表大会决议汇编》,翻到“基层组织职责”部分,“新党纲要求,短期就要解决基础设施问题。灌溉渠就是咱们的基础设施,明天早上七点,我带工具来,你们通知村民们。”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刘芳和带着党员扛着铁锹来到渠边。出乎老农意料,不仅工厂的工人来了二十多个,农贸市场的摊主也关了铺子赶来,连州府里几个年轻的公务员都偷偷跑来帮忙。“刘书记,这淤泥太深,得用筐子往外抬。”李建国不知从哪找来了辆板车,“我让厂里的焊工加个铁框,能省不少力。”人群里有人喊:“我会木工,给大家做扁担!”“我家有水泵,清完渠先抽水救苗!”刘芳和看着热火朝天的场面,突然明白朱昭熙在代表大会上说的“社会主义是干出来的”是什么意思。她拿起铁锹,和大家一起挖淤泥,汗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沾了层泥灰也顾不上擦。中午歇脚时,老农递来粗瓷碗盛的米汤:“刘书记,我有个事不明白。之前那些党员,为啥跟你们不一样?”“因为他们忘了入党誓词。”刘芳和接过碗,喝了一口,“新党章规定,党员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是为自己捞好处。这次清查,清退的那些人,就是忘了这句话。”她从包里拿出党章,翻开扉页的入党誓词,给围过来的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