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却又透着疏离感。

他看到周素出来，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真似假，眼底却带着隐约的戏谑和挑逗：“素素，你慢得真不够意思，让二爷我等这么久”

那双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如同一只慵懒的猎豹，随意，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周素心中一紧，垂眸欠身，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顺：“奴婢来迟了，二少爷恕罪。”

顾长风的笑容微微加深，那双冷淡而锐利的眼睛带着几分打量，如同审视着一件既有趣又无关紧要的玩物。

他的俊美之下，是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轻描淡写地，却又牢牢控制住每一寸气氛。

“恕罪？”他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而磁性，“你现在可是八弟的人，本少爷可不敢对你如何。”

这句话嘲讽意味十足。

周素微微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波动，唇角依旧挂着温顺的笑：“二少爷说笑了，奴婢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顾长风看着她那副从容的模样，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尽本分？”

他的语气似笑非笑，“所以你对顾元洲也做了对我做的那些事？”

周素心里猛地一紧，但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还保持着那副恭顺温婉的模样：“二少爷说笑了，奴婢不过是伺候八少爷，哪敢逾矩？”

顾长风那双冷漠又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捕捉到她掩藏在笑容下的微妙情绪。

他突然伸手，毫无征兆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但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控制感。

“素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几分凉意和不加掩饰的讥讽，“到底求了几个人的恩典？嗯？”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贴在她的肌肤上，那力道微妙得像是在提醒她——他随时可以加重，然后捏碎她的下巴。

周素她迅速在脑海中权衡利弊，然后决定不正面抗衡，而是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