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神色，躲到顾长风身边，娇声道：“二少爷，奴婢好害怕啊！”

顾长风余光扫了她一眼，唇角微微扬起，明显是看到了她刚那副样子。

“是吗？你这胆子可不像害怕的样子。”

像是第一次发现她的真面目。

周素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小声嘟囔着：“奴婢不过是情急之下，正好打中了，这才……幸亏二少爷在，不然奴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长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目光一冷，继续迎向冲来的刺客。

周素则紧紧跟在他身侧，手里仍攥着铜盆，随时准备协助。

见她眼中的狡黠和伪装的惊慌，顾长风似乎懒得揭穿，反而微微点头，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就靠近些，别真出了什么事。”

周素忙不迭点头，继续举着铜盆“护”在顾长风身旁。

在她举着铜盆，紧紧跟在顾长风身旁，表面上装得镇定，但当她看到刺客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最后全都血泊横陈，身体微微一僵。

刺鼻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她瞪着地上那些失去气息的黑衣人，心里涌上来一种从未有过的不适感。

她强忍住内心的慌乱，咬紧牙关，尽量不去看那些刺客倒下的惨状，可眼前那猩红的画面还是不断地刺激着她。

她是现代人，尽管经历了被人牙贩子卖进府里的波折，见过一些挨打的人，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却是头一回。

那猩红的颜色刺得她眼睛发酸，胃里翻腾不止，几乎要忍不住呕吐出来。

就在这时，顾长风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显然察觉到她的不适。

他微微蹙眉，沉声道：“出去吧。”

周素听到顾长风低沉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脚步匆匆，甚至连行礼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