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到八九十。数学有时候能及格,有时候也会惨不忍睹一番,总体算下来大致都能拿个五百好多了。最高记录也考过五百七。
前些日子本来历史老师想让他当历史课代表,边崎之怕拉历史课代表的仇,拒绝了,但老师上课也老cue他。因为真正到了高三,留在学校读书的,如果成绩不好,老师大概也不怎么会管了,就抓着成绩好的那几个,讲课都像是一对一。“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人把三省六部制和三公九卿制搞混。”老师喊道:“边崎之,你起来。”边崎之嘴里的面包都还没咽下去,连忙低着头一口吞下去,匆忙起身来说:“我没搞混。”“我知道你没搞混。”老师问他:“你说说这两个制度,把你知道的都说一下。”“三公九卿制兴起于秦朝,三省六部制兴起于隋唐,两个都是中央行政制度,但三省六部制在历史延续上算是三公九卿的一个进步。”边崎之说:“这些东西包括制度构成选修一上都有写,我就不说了。”“看到没有!”老师把课本往桌上一砸:“书上都写着,你们就舍不得去翻一下?!”班上一片沉寂。老师缓了口气又道:“还有这次的论述题,人家问的是这两个教材对孙中山的看法有区别,叫你们去把这两种看法分别答出来再挑一个作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论述,你们一个二个都给我答的什么?!历史事件的不同性?!”“还有一个更厉害,他跟我说什么,他说他认为教材对这一事件的看法太过片面。”老师拍了几下桌:“要你论述这个历史!不是要你去批判这个教材!”边崎之就这样被晾在一旁。“这次的论述题只有沈一欧和课代表找准了方向,边崎之都出了错。”老师看向边崎之。边崎之低下头去,打算不跟他对视。这种时候你要是虎着眼去跟老师的气势抗衡,那将会死得更惨。“但是沈一欧的史实积累不够,所以他找对了方向也只拿了八分。”老师说:“边崎之你那三分纯属是给的同情分。”边崎之早习惯了老师这夸一句讽一句的作风,平平静静地听着他骂。“你平时做题太飘了。”老师无奈道:“那种题但凡你再多看两遍也不至于犯这种错,一下子丢了九分。”老师说:“幸好你选择题这次没飘,不然我看你是要给我考个六七十分了。”“坐下吧。”老师说。边崎之终于得坐。张缶的笑声从后而来。“你还不是错了。”边崎之低声道:“笑个屁。”“但我没被骂。”张缶得意道。人真的不该幸灾乐祸的,比如说此时此刻的张缶。“张缶!”老师喊道。张缶一个颤直直站了起来。“平时打游戏吗?”老师问他。“打……”张缶说。“难怪。”老师怒视过他:“君权神授是授予的授,不是怪兽的兽!”“哈哈哈哈!”张缶愤恨地踹了一脚笑得最大声的边崎之。“我真的不想说你们了。”老师偏头呼了口长气:“到底都想不想考大学?你们别看着我说边崎之说沈一欧,也都别笑人家,我明明白白跟你们说,你们班除了他们两个总分拿得出手,又有几个能拿出去见人的,我不是你们班主任,也不说那么多,就说我历史这一科。”“历史考三十来分的都可以视为根本没学,书上的时间事件影响性质什么的都写得明明白白,你们翻出来背啊,高中历史虽然说是背了不完全有用,但是不背就完全没有用的啊,你们这样下去以后怎么答题?!胡扯吗?!”其实老师这时候再来骂什么灌输什么心里鸡汤都是卵的,都这紧要关头来了,这时候要真能唤醒谁还好,但要唤不醒太浪费时间了。况且说不定他这狗屎语气能把人信心给磨死。边崎之也难得听他念叨,自顾自低下头去写作业了。“边崎之历史多少分?”陈语扣问向沈一欧。“八十三。”沈一欧说。“牛逼啊。”陈语扣问:“你呢?”“七十九。”沈一欧说。“没想到我们学霸也有考得比别人差的时候。”陈语扣侃侃而谈。“是啊。”沈一欧无奈道:“怎么你要给我写个文章吗?”“我可没那精神。”陈语扣说完抱怨:“这老师说历史三十分相当于没学,那我好像也学了呀,还是三十来分。”她苦着脸。“别听他的。”沈一欧说:“有可能是你方法不对,况且你虽然是学但是分给历史的时间不多,你也不用在乎他说什么,按照你原本的安排也行,只要最后考出来是你想的那样也都行。”陈语扣看他一眼:“行吧,那我要是考不上就找你。”沈一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