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数到三,不说实话,就帮你换个说话的地方——”
“方振!”方夏音低喝一声,却在接触到弟弟阴鸷的目光时,心口发寒, “你真以为,有父母护着,就能把脏水永远泼在我身上?”
方东明终于拍案而起,西装纽扣崩飞一颗: “够了!老四,你要查真相,父亲可以给你调监控——”
“监控?”方夏音忽然笑了,笑声混着窗外的风声,“就像三年前,你们调监控证明我推了方振下楼?”
她指尖捏紧风衣腰带,金属扣硌得掌心发疼,“这次,我要活口对质。”
方城忽然将餐刀甩进墙里,刀刃嗡嗡作响: “跟他们废什么话?”他揪住方振的衣领,绷带应声撕 裂,“文弟,你脑袋上这道疤,还记得是谁留的吗?”
方振被拽得前倾,轮椅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响: “你……你以为动粗就能让本座屈服?”
“又在装疯卖傻?”方城忽然大笑,指节捏得噼啪响, “行,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左右开弓两记耳光,“在老子面前,是本座,还是孙子!”
耳光声此起彼伏。
柳如烟跑来拦也被甩了记耳光,瘫在地上直抽气: “造孽啊……你这是要打死亲弟弟!”
方夏音望着弟弟肿得认不出的脸,忽然想起那年暴雨夜,他缩在楼梯拐角发抖的模样—— 可现在,他眼底翻涌的阴狠,比当年的雨水更冷。
“说!”方城揪住方振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视频是不是你做的?”
方振忽然咧嘴,血水顺着下巴滴在白衬衫上: “你以为……打几 巴掌就能让我开口?”
他忽然望向父母,“父亲,母亲,你们真要看着兄长弑弟?”
方东明看着儿子眼底的疯狂,忽然想起方城刚回来的样子,那个曾经的乖宝宝,此刻像条淬了毒的蛇,吐着信子盯着自己的亲人。